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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四章 叔盖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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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1-08-11 00: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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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不依不饶,哭闹起来,撒泼骂道:“夏启,你算是个男人吗?你欺负女人不害臊吗?就算我是假公主,可是既然已经进了你的洞房,我就是你的夫人,你可以不认我吗?如果你不认我这个夫人,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和你一起去见大禹,让你爸评评理,看他会怎么说。我要让天下人看一看,是你夏启无赖,还是我玉衡无赖。到那时,看你怎么收场。你这时不认我行,到那时不认我行吗?”

夏启大怒,觉得跟这种不可理喻的泼皮无赖无话可说,便厉声喝道:“假冒公主是死罪。你不知道吗?说,你到底是谁?如果老实坦白,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玉衡愣住了,发现计划完全落空了,已经无法补救了,夏禹根本不怕耍赖威胁,她做不成大禹的媳妇,还有身陷囹圄的危险。所谓骗子状元才,玉衡急中生智,突然拿起锦被,一下子蒙住夏启的脑袋,把夏启摁倒在地上。夏启感觉眼前一黑,知道大事不好,急忙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是脑袋蒙着锦被,被玉衡死死摁住,没有呼吸到空气,双腿乱蹬,双手乱抓有什么用呢?夏禹很快就昏迷过去了。

玉衡感觉夏启不再挣扎,手脚都不动弹了,便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将几案上的几盘食物都倒进一个皮袋里,背在身上。又抓起刚才蒙住夏启的锦被,看到夏启依然昏迷不醒,就将锦被绑在自己身上,蹑手蹑脚,开门出去,连夜逃出崇城。

玉衡突然失踪,急坏了叔盖。他慌里慌张地乱想:“难道她觉得我对她不好,逃走了?不对呀,我把她宠得像女王一样,白天吃好的,穿好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夜里想睡就睡,想玩就玩,怎么做都随她的意愿。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又不知去哪里找人,叔盖不知是天生犯贱,还是中了玉衡的媚术,没有玉衡相伴,心急火燎了一夜,屋内屋外乱窜了一宿。天刚大亮,就召集家中全体奴工,恶狠狠地说:“你们仔细听着,玉衡夫人昨天出门,一夜没有回家,你们要到城里城外,分头寻找。找不到夫人,小心你们的脑袋。”

看到家奴们慌慌张张出门找人去了,叔盖又像笼子里的困兽一样,在屋子里绕圈子来回急走,皋陶的管家偃安忽然似乎想起什么,附在叔盖的耳边说:“听说禹帝的宝贝儿子夏启也失踪了,也是一夜没回家。难道这是巧合?难道有妖精出来摄人,专门来都城抓贵人?我们可以去夏伯宫问问吗?据说夏启还住在夏伯宫。”

叔盖一听,心里一激灵:“难道玉衡跟夏启私奔了?不然,哪会这么巧?”

他惊出一身冷汗。想起那天夏启称玉衡为璇玑公主,又拔出宝剑要跟他拼命,他眼睛一瞪,跺脚叹道:“坏了坏了,一定跟他私奔了,一定跟他私奔了。”

管家一头雾水,不知叔盖说的他,指的是谁,吃惊问道:“跟谁私奔了?”

叔盖一时乱了心智,吼道:“这是你该问的吗?还不带人去寻找夫人?”

叔盖想了想,咬咬牙,先冲进房间,拿了宝刀;又冲出大门,朝夏伯宫奔去。

偃安大惊,感觉大事不妙,连忙跟在叔盖后面大喊:“少爷,你去哪里呀?”

叔盖没有回头,继续怒气冲冲地奔走,只说了一句:“找夏启算账去。”

偃安看到叔盖双眼通红,就像杀红了眼的强盗,提刀冲往夏伯宫,担心闹出什么人命来,却找不到可以报告的主人,只好一路小跑,跟着叔盖,奔向夏伯宫。

叔盖提刀直奔夏伯宫,却见有仍伯正在夏伯宫里,当着禹帝管家的面,大发脾气。只听到有仍伯吼道:“你们还有家规吗?难道这就是天下共主的门风吗?”

叔盖心里想:“禹帝有没有家规关我屁事!天下共主的门风确实太坏了!”

他认为有仍伯跟玉衡失踪的事无关,有仍伯在夏伯宫那里撒野,已经够乱了,何必去掺和呢,还不如直接去世室找禹帝要人。于是又转过身,直奔世室去了。

叔盖怒气冲冲来到世室大门前,正要硬闯进去,却被两位持刀守门卫士拦住了。叔盖气势汹汹地说:“让我进去!我要找禹帝。你们谁敢挡我?不想活了?”

一位卫士严肃地说:“这里是朝堂,你不能乱闯。除非你有军国要紧事。”

叔盖吼道:“什么狗屁军国要紧事?禹帝的宝贝儿子把我家女人拐跑了。”

另一位卫士说:“禹帝正在和百官一起商讨国家大事。你那种小事是民事纠纷,哪怕是禹帝的家事,也不该来这里找禹帝。你要找女人,建议你去找里长。”

叔盖说:“家事都不管,还管什么国家大事!儿子都没管好,怎么管天下!”

卫士说:“你有证据吗?如果有,就应该去找公堂。公堂自然会给你公道。”

叔盖蛮不讲理地说:“我不管,我就是要找禹帝。我要夏启还我的女人!”

说着,叔盖挥舞着锋利的昆吾刀,硬要往世室里面闯。两个卫士一起喊起来:“你要造反吗?不许乱来!这里不是撒泼的地方!你不听话,休怪我们不客气!”

一位卫士看到叔盖就像疯子,根本无法阻挡,急忙拉动报警的机关,一阵刺耳的铜锣声当当当地响起来,一队卫士听到报警锣声不知从哪里快步奔跑过来。

叔盖已经乱了心神,眼中哪有别人,根本听不到卫士的警告。昆吾刀在空中乱晃,闪闪白光晃成一团白雾,看不清周围一切。一不留神,竟把拉警报卫士的脸盘削掉一半。叔盖看到空中白雾变成血雾,低头看到有人倒地,愣住了,停止舞刀。

卫士们看到自己的队友倒在地上,鲜血喷涌,顿时怒目圆瞪,血脉贲张,蜂拥而上,一齐将矛头捅进叔盖的胸膛。叔盖被捅出几个血窟窿,也是鲜血喷涌。不到半个时辰,那个失去半张脸的卫士死了,胸口好几个血窟窿的叔盖也死了。

随后赶来的管家偃安看到满地鲜血流淌,像个血葫芦一样的少主人叔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急忙蹲下去,要去扶他起来。可是抱起他,就像抱起冰凉的血棍。天哪,老主人最疼爱的小儿子,平时横冲直撞的叔盖,竟然死了,横死在世室大门口。老主人不在家,在遥远的江淮地区南巡,这将如何是好呀?管家一时又惊又惧,急火攻心,突然昏倒在地上。奴工们七手八脚地抬起死人叔盖,也抬起活人偃安,慌慌张张地回家去了。有个奴工头急忙跑到隔壁伯益家里,报知姚玉夫人。

再说有仍伯在夏伯宫发脾气,到底为了什么?真的跟叔盖要找玉衡没关系吗?

玉衡那天傍晚不是在东门外绑架璇玑公主,将璇玑公主装进麻袋吗?她原本准备将公主扔进河里,让河水将公主送到远方,销声匿迹,自己顶替她做璇玑公主,就死无对证了。可是尚未动手,就看到伯福赶着牛车远远过来了。她情急之下,只好将麻袋扔到一辆牛车里。谁知那辆牛车是有仍伯的,是用来装载禹帝赏物,载回有仍国的。有仍伯天亮起来,不见璇玑公主,正在着急,要派人去寻找,在东门外照管牛车的奴工却来报告,早上发现璇玑公主被人绑架,被扔到自家的牛车里了。

看到奴工已经把璇玑公主载回国宾馆,有仍伯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了。待到公主梳洗完毕,有仍伯前去质问女儿:“昨晚你去哪里了?怎么会被人绑架呢?”

璇玑公主说:“我刚走到东门外,哪里知道会有蒙面人跳出来绑人呢?”

有仍伯又问:“你要说实话,你还没告诉我,昨晚你去东门外做什么呢。”

公主担心连累夏启,只是说:“想出去转转,谁知道竟走到东门外去了。”

这时有个家奴进来报告说:“不好了,天子脚下,首善之地,都城竟会强盗横行!听说禹帝的儿子夏启昨日也一夜未归,至今不见踪迹,恐怕也是被绑架了。”

璇玑公主一听,着急地站起来,说:“快去!让禹帝家的人去东门外寻找。”

有仍伯感到奇怪,问自己爱女:“你昨晚是不是在东门外看到帝子夏启了?”

璇玑公主脸色绯红,支支吾吾地说:“是,是的,昨晚我好像,看到他了。”

有仍伯愈发奇怪,追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夏启也到东门外散步去了?”

公主着急地说:“我已经平安回到家里了,你还问那么多做什么?夏启至今下落不明,你怎么不去关心他呢?快派人去东门外,帮助找夏启吧!算我求你了!”

有仍伯看到公主那么关心夏启,忽然醒悟过来,问道:“你昨天是不是跟夏启有约会?要在东门外见面?不然,怎么两人都到东门外去了?你要老实告诉我。”

公主生气地说:“就算我跟他有约会又如何?难道不可以吗?如今我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可是他至今生死不明。我真担心他找不到我,却把自己弄丢了呢。”

有仍伯觉得女儿不像话,竟敢跟人私会,恼怒地问:“你们原本要去哪里?”

璇玑公主见到事已如此,夏启下落不明,恐有危险,人命关天,不得不把私奔的事说出来:“你不是不让我留在都城吗?我们打算去崇城,让你们都找不到。”

有仍伯得知内情,怒气冲天。绑架公主的人无处寻找,夏启下落不明,他只能跑到夏伯宫,向夏管家大发脾气,以发泄内心对夏启企图拐跑璇玑公主的怨气。

就在这时,禹帝还在前殿跟大臣们商讨国家大事,忽然接到侍卫队长的报告:“有人硬闯朝堂,杀了一位卫士,已被我们反制杀死。请君上前去视察处理。”

禹帝得知世室大门外发生惊天血案,死了两个人,大为震惊,连忙朝宫门外大步走去。其他大臣看到禹帝脸色铁青,知道他内心震怒,都默默跟着他走出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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