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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三章 夏启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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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1-08-11 00: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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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又问:“这次私奔,会不会惹禹帝生气?影响到你将来接他的班呢?”

夏启说:“我是督军,不是摄政。我爸的接班人不是我,是摄政皋陶呀。”

玉衡说:“我当然知道摄政是皋陶,可是我更知道皋陶接不了你爸的班。”

夏启很吃惊,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因为皋陶比我爸老很多?”

玉衡说:“是的,这还要问吗?接班人应该比天下共主年轻才对,可是皋陶那么老,就像风中残烛,说不定哪天一阵风来,蜡烛就会被吹灭。还接什么班呢?”

夏启很开心,说:“就是嘛,我也这样想。如果人死了,一死万事休呀。”

玉衡说:“想不到你也懂得一死万事休。将来你爸的接班人应该是你。”

夏启说:“也许应该这样,可是没有先例呀。我爸一定不敢让我接班。”

玉衡说:“谁说没有先例?先例多得很。黄帝接班人不是儿子青阳吗?帝喾接班人不是儿子帝挚吗?天下谁不知道,帝尧原本传位给儿子丹朱,丹朱也继位当过天下共主,只是丹朱不像帝舜那么狡猾,那么有实力,最终帝位被帝舜篡夺了。”

夏启惊讶地说:“你真敢说呀。你是哪里听来的?难道是有仍伯告诉你的?”

玉衡说:“这是大实话呀,怎么不敢说?你别管我是哪里听来的,这些都是连庶民都知道的事实。我想,只要你实力足够强,你爸传位给你,谁也夺不走。”

夏启说:“现在不要说这种话,为时过早。等皋陶死了,我们再来说吧。”

玉衡说:“嘿,要让皋陶死,那还不容易!办法多得是。我告诉你……”

夏启大惊,急忙封住玉衡的嘴,低声说:“找死呀!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玉衡掰开夏启的手,不管不顾地说:“怎么是找死呢?我没有乱说。皋陶的时日不多了。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只要有一阵风,蜡烛“噗”一声,就熄灭了。”

夏启不再封住玉衡的嘴,而是严厉地说:“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变成这样口无遮拦?如果想要陷害我,就继续说。反正你还没嫁给我,不必当寡妇。”

玉衡担心露出破绽,只好不再饶舌。夏启心里却暗暗纳闷:“今天璇玑公主有点奇怪,她心思变歪了,怪话又这么多。这种心肠的女人,真让人有点害怕。”

玉衡发觉夏启有点不悦,急忙展开她的攻势,施展她的绝招,夏启在心狂火热之中迷醉了,晕晕乎乎之中,似乎闻到一种奇怪的香气,但是并没有起疑心,反而更加沉醉其中。

披着朦胧月光,牛车在小路上走得并不慢,可是到达崇城时,也已过了戌时,新月快坠落了。女禧在城楼上等候许久了,看到牛车来到吊桥前面,伯福举起牛鞭,牛鞭上挂着一块闪闪发亮的萤石,这是约定的信号,知道夏启他们到了,连忙跑下城楼,让城门卫士放下吊桥,让载着夏启和璇玑公主的牛车悄悄过桥进城。

女禧将牛车带到预先准备好的房子大门前,说:“下来吧,到家了。”

夏启听说到了,才将假公主抱坐在一旁,自己站起来,掀开车厢门帘。

夏启跳下牛车,说:“阿禧,将公主接到房里,我要先去见老族长。”

夏启说完,急匆匆跟着伯福走了。女禧伸手牵玉衡下了牛车,说:“公主,辛苦了。阿启有事,我们不用等他。你先进房休息。还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我。”

玉衡跟着女禧走进房间,在昏暗的烛光下,看到榻上铺着丝绵床垫,叠着两床大红锦被,心中暗暗欢喜:“今晚就是洞房花烛夜了,我一定能将夏启粘住的。”

玉衡又看见几案上放着一盘红枣,一盘香瓜,还有一盆窝窝头,就随手拿起一个自己最喜欢的杂粮窝窝头,咬了一口,嚼了嚼,点头说:“不错,好吃。这是高粱米做的吧?谢谢你,大哥,辛苦你了。一个大男人,难得你做事这样仔细。”

女禧吃了一惊,狐疑地看了看玉衡。这时,玉衡已经把头帕摘下,乌黑发亮的长发披散下来,在闪烁的烛光下,白嫩的脸蛋显得格外妩媚。女禧心里犯了嘀咕:“奇怪,她就是璇玑公主,没错啊。她怎么忘记我是女子,怎么会叫我大哥呢?”

女禧对玉衡说:“你就在房内好好休息,不要出去。三哥很快就会回来。”

玉衡一边嚼着窝窝头,一边问:“什么三哥?你三哥是谁?难道是夏启?”

女禧又吃了一惊。她不动声色地说:“是啊,我三哥就是夏启。你怎么忘了?那天在东山温泉那边,三哥不是向你介绍过吗?我们几个发小就像亲兄弟一样。”

玉衡“哦哦”几声,说:“嗯,我记起来了。那我该叫你二哥还是四哥?”

女禧不再吃惊,她感觉这公主一定有问题,就镇静地说:“我是老四。”

玉衡马上亲热地说:“四哥,你辛苦了。这次你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女禧没有回答她,只是点点头,就走出去了。站在门外篱笆墙下,沉思良久。

过了一会儿,看到伯福和夏启一起回来了,女禧急忙打开篱笆柴门。夏启急急忙忙就要走进房间看公主,女禧一把拉住夏启,低声说:“三哥,你跟我来。”

女禧把夏启拉到一旁,尚未开口,夏启就不耐烦地问:“什么事?快说。”

女禧低声说:“三哥,不是我多嘴,这公主有点不对头啊,会不会有假?”

夏启笑起来,逗趣说:“哪有这种事?公主还会有假?你是不是?嗯?”

女禧脸红起来,说:“我只怕她是假公主,不知她要干什么,怕她伤害你。”

夏启笑着说:“多谢你关心啦。若要伤害我,何必假冒公主呢?你想多了。”

女禧说:“还是小心为好。你进去问她几句旧事,就知道了。自己要当心。”

夏启含笑看了女禧一眼,低声说:“好了好了,我知道啦。你别吃醋就好。”

将女禧紧紧抓住他袖子的手拿开,朝女禧挥挥手,夏启就兴冲冲地跑进房间。

刚将房门关上,夏启转身看到璇玑公主脱下的衣裙堆在地上,又看到榻上的公主用锦被盖着自己的上半身,裸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大步走过去,拉过锦被,盖住公主的大腿,说:“老族长已经答应让我们在这里住半年,他不会告诉我爸。只要你在这里怀上孩子,我们就可以胜利回到阳城,举行大婚。”

夏启一边说,一边脱衣服,说完,就钻进锦被里,正想抱住璇玑公主,不料公主却扑过来,压住他,说:“你傻乎乎的,从今往后,凡事都要听我的。”

夏启晕晕乎乎的,说:“好,知道了。今晚我们就彻夜狂欢,尽力造人吧。”

玉衡看到夏启激情爆发,迫不及待,突然问道:“如果我们造不出儿子呢?”

夏启猛一翻身,说:“废话,怎么会造不出呢?我们都这样年轻。”

玉衡又问:“我是说假设,假设我们造不出儿子。你说,那会怎样?我们还能回帝宫吗?”

夏启只好嘟哝着说:“净想些没有的事。我哪里知道会怎样啊?如果我们回不了帝宫,就去你们有仍国呗。有仍伯那么疼你,巴不得我们去呢。”

玉衡一听,吃了一惊,愣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夏启发现公主的双手无力地松开,说:“别再说废话了。造人要靠你我合作。”

夏启把头埋进公主胸口。这时,一股奇香直贯脑门,把他从疯狂迷乱中唤醒过来。他抬起头,疑惑地问:“什么香味?这样刺激?以前不是这种香气呀。”

玉衡看到夏启起疑心,急忙说:“今天我换了香囊,我爹说是稥獐的奇香。”

夏启皱着眉头,不高兴地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要用香囊,我喜欢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我不喜欢这种直贯脑门的浓香。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玉衡担心夏启看出破绽,不能得到夏启欢心,就说:“那我将香囊扔掉。”

玉衡说着,就去解挂香囊的皮条。夏启看她一直解不开皮条的死结,就伸手要去帮她,却无意间摸到她的玉坠,捏了一下,大吃一惊:“啊,不是玉璇玑。”

夏启细摸那个玉挂件,那是玉衡啊。想起女禧的提醒,暗自思忖:“她果真不是璇玑公主啊。可确实跟璇玑公主长得一模一样啊。难道她是妖精变幻的?”

夏启疑惑不解,有点害怕,正在发呆,脑中灵光一闪,心一激灵,忽然想起那天跟叔盖的误会,不就是因为那个跟璇玑公主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吗?难道是她?

“对,叔盖就叫她玉衡。可不是吗?她的玉坠就是玉衡。没错,一定是她。可是她为什么要冒充璇玑公主呢?她怎么知道我和璇玑公主相约私奔的时间和地点呢?”夏启心思还没理出一个头绪,感觉那个假公主翻过身,又把他压在身下了。夏启用力推开她,坐了起来,严肃地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璇玑公主?”

玉衡知道夏启识破她了,马上沉着反问:“有区别吗?凭什么说我是假的?”

夏启说:“当然有区别。你身上气味不对。单凭这个,就能断定你是假的。”

玉衡依然镇定地说:“带什么香囊,就有什么气味。这个能证明什么呢?”

夏启说:“那我问你,你身上佩戴的玉坠,是璇玑还是玉衡?是玉衡吧?”

玉衡回答:“是璇玑怎样?是玉衡又怎样?我喜欢变换着戴,有何不可?”

夏启生气了,说:“这么说,你有两个玉坠?那你把璇玑玉坠拿出来看看。”

玉衡不甘示弱,也生气地说:“我就是有两个玉坠,我为什么要让你查看?你刚才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凡事都听我的吗?你是帝子,怎么可以翻脸不认账呢?”

夏启被她的话噎住了,一时想不出理由来反驳她,只能说:“你真是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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