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菜已经上齐,服务员把酒都倒上了,李哲举起酒杯说:“这第一杯酒,要感谢陈兄弟,要不是他,我今天肯定和阎王爷喝酒呢!”
我谦虚了几句,端起酒杯干了,张金财他们也都干了。
连续喝了几轮之后,何彪端着酒杯走到了我的面前。
“陈哥,这杯酒兄弟给你赔罪,上次多有得罪!”何彪说道。
“什么情况?”李哲问道。
何彪把上次在高速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李哲听罢哈哈大笑:“何彪,你这打遍沈阳的人,竟然栽在陈兄弟手上了。我和你说过多少次,在外面少惹事,就凭这事,你先自罚三杯给陈兄弟道歉!”
“别别,不打不相识吗!”我急忙起身说,但此时何彪已经连干两杯,没办法,我只好陪着干了一杯,何彪又倒上一杯,我俩各自干了。
“陈兄弟,我真是服你了,高手啊!想我何彪,当年那也是练过的,还从来没在一个回合之内栽过!”何彪真诚地说。
“何兄弟言重了!”我客气地说。
“我这辈子很少服别人,李总算一个,再一个就是你,以后有什么事和我何彪说一声,万死不辞!”何彪似乎有了一丝酒意。
“何兄弟客气!”我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了。
“咱以后就是兄弟,叫我阿彪就行!”何彪说道。
“好!好!”我说道。
何彪离开之后,土鳖杨又过来敬酒了,此时张金财正忙着夹龙虾,吃得满嘴流油。我估摸着这厮肯定在盘算,这龙虾咋比我们在大排档上吃得大那么多,不会是龙虾爷爷吧?面对着一大桌子没见过的东西,张金财吃得手忙脚乱。吃海参的时候,一不留神,滑到了裤裆上,这厮急忙用手捡起来塞到了嘴里。我偷偷地踢了他几脚,这厮真是太丢人了,下次高低不能再领他出来。这厮到没在意,依旧抡着他的旋风筷子,估计此时只恨自己怎么只有两只眼睛,怎么不能像蜈蚣那样手脚多点。
“陈兄弟,我还是很好奇,今天下午你怎么知道要出事的?”酒过三巡之后,李哲好奇地问道。
“这个,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我揶揄地说,李哲也笑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不过,有件事不知兄弟能否帮个忙。按说陈兄弟救了我一命,我不该再提这些无理的要求!”李哲有些为难地说。
“大家相识就是缘分,李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点了一支烟说道。
“家兄前几年突患疾病,平日没什么事,一旦发起病来,马上换了个人似的,说话的语调、口音都不是他本人。发病时力大无穷,十几个小伙子都抓不住他。最开始家里人以为得了精神病,送到医院不见好转,医生也无法断定到底是什么病。平日胃口极大,可非但不胖反而日渐消瘦。以前还好,今年开始发病的频率越来越高。”李哲忧虑地说。
“一发病是不是往坟地跑?”我问道。
“对对对!”李哲说道。
“撞客!”张金财嘴里塞满了东西含糊地说。
“撞客?”李哲好奇地问。
“简单地说就是鬼上身,但这不是一般的鬼,具体是什么不好说,他所做的就是吸人的阳气,来助自己修成修成气候。一旦阳气吸尽,你哥哥也就没命了,他会再换一个宿主,一直修到自己不避三光,到那时候可就难对付了!”我说道。
“陈兄弟,麻烦您想想办法!”李哲焦急地说。
“沈阳离这挺远的!”张金财一边用油乎乎的手抠牙一边说。
“这个没问题,只要你们去一趟,不管成不成,我都不会亏待大家!”李哲说。
“成!”张金财拍着胸脯说。
“那你看咱什么时候出发?”李哲兴奋地问道。
“随时!”张金财说。
“那你看明天如何?”李哲问道。
“没问题,我们师兄弟联手,问题不大!”张金财用袖子擦了擦嘴说道。
我心里这个气啊,这个老东西,还没等我说话呢,他就痛痛快快地答应人家了,好这次你出力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水!想到这,我不禁眼睛一转说道:“区区一个撞客,我师兄自己就完全可以搞定,比这厉害的我师兄都收服过!”
“师弟你也甭推辞,可以顺便去沈阳溜达溜达嘛,反正你现在也放暑假呢,一个人呆着也是呆着!”张金财坏笑地说道。
“对对对,陈哥,你去沈阳,到那我做东,你就说去哪溜达吧,实在不行我弄几个妞陪你!”何彪这时突然插嘴。
听到妞这个字,张金财眼前一亮,周胖子也突然说:“我也要去!”
我心说,这周胖子怎么和张金财一个德行呢,他俩不会有啥血缘关系吧,看周胖子子不类父的样子,我还真有点怀疑,周阿姨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啥风流韵事啊。不过一想也不对,周阿姨年轻的时候那也是个美人坯子,怎么的也看不上张金财这样猥琐的人啊。
两人有意把我绑上贼船,但我坚决不会着他们的道。于是推辞道:“好不容易清闲了,我打算闭关一段时间,还要去金陵看看我老师,这一段时间老人家一直卧病在床。”
见我如此,李哲也不好勉强,倒是周胖子不知如何是好了。
“区区一个撞客,我师兄他们俩就能搞定。胖子你和他们去见识一下也好,反正这段时间我不在,你也挺无聊的。”我急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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