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野山参和一只不知道正不正经的小笨鸡就这么被糟蹋了,张金财非常心疼,心疼的原因是因为他费尽心思骗来的那块玉居然是假的,而买小笨鸡只能自掏腰包。其实我也挺心疼的,倒不是心疼小笨鸡,而是心疼那个野山参。能把我们三个人都吃得流鼻血,看来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我心里也在咒骂这个该死的谢洪,这厮真是太败家了,一整根野山参全让这么个小笨鸡给糟蹋了。
不过,看到张金财流鼻血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也就原谅了谢洪。其实我也挺奇怪的,张金财这厮最喜欢洗头房,丫的竟然能流鼻血,只能说明这个山参太好了,而不能证明这老杂毛不虚。看他那身子骨,估计都得靠药顶着。
我心里很好奇,要是周胖子吃这个会是什么反应?正胡思乱想的工夫,电话响了,正是周胖子打来的。
“喂,你跑哪鬼混去了,两天没看到人影了!”电话一通周胖子就迫不及待地说。
“接了个大活!”我不温不火地说。
“那你现在干啥呢?”周胖子问道。
“在老东西这呢,要不要过来,有好东西,野山参炖小笨鸡,补着呢!”我灵光一闪,马上发出了邀请。
“等着我!”周胖子迅速挂断了电话。
也就二十分钟左右,周胖子就到了。
“哎呀,周公子!”见周胖子来,张金财马上伸出了他那脏兮兮的手。张金财这手,估计和他的脸一样,几十年没洗过了。我估摸着要是做菜的时候没盐了,把手往锅里一放菜就得齁咸。周胖子见状原本想躲,但又不好驳人家面子,毕竟还得吃人家的呢,只能狠了狠心,咬着牙和他握了握手。
周胖子坐定之后,谢洪给他倒了酒,然后开始新的一轮。
“恩,是正经小笨鸡!”周胖子夹了一口说。
“你咋知道它正经呢?”我问道,周胖子闻言愣了,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马上补充道:“看来你阅鸡无数啊!”
听到鸡这个词,张金财顿时两眼放光,仿佛狼看到羊群一般。
“你们咋都不吃呢?”周胖子喝了一口酒问道。
“我们都……”谢洪话还没等说完,就被张金财偷偷地踢了一脚。
“我们吃不起,太贵重了!”张金财笑嘻嘻地说。
“你们不是有什么阴谋吧?唉老张,你们怎么吃上冰棍了?”周胖子还在不停地往嘴里塞。
“我们热了!”我低头说道,脸上已经忍不住笑意。
周胖子并没有留意我的表情,而我们则在偷偷地观察他。果然,没多长时间,这厮也开始留上了鼻血。
“咦,什么情况?”周胖子一边擦鼻血一边说。
“补大发了吧?”我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们故意的!”周胖子怒斥道。
“周少爷,这你可就丧良心了,我们都没舍得吃,给你留着呢!”张金财率先反驳道。
“你们……”周胖子还在忙着擦鼻血。
“唉胖子,好事啊,这证明你一点不虚。”没等周胖子说完,我插嘴道。
“也是啊!”周胖子马上转怒为喜。
酒足饭饱之后,我让周胖子开着车把我们送到了银行。小笨鸡也吃了,陈年酒也喝了,张金财下了血本,我也不能食言,虽然我挺舍不得的,但大话已说,我只能硬着头皮将属于他们的那部分钱转到他俩的账户上。
签字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手抖了。唉,没办法,谁让自己太贪了呢!当然,这俩人的表现也没好哪去。张金财拿着银行卡不知道放哪好了,放衣服里怕丢了,攥在手里也觉得不安全。最后,这厮解开了裤子,我猜想这厮的内裤肯定带兜的。估计是太过着急,内裤的拉锁拉不开了。就在这个时候,银行的保安走了过来,我心中一喜。
“先生,请把裤子穿上!”保安说道。
“我这没脱啊!”张金财还在拉他的拉锁。
“先生,公共场所请您自重。”保安继续说,并向棚顶指了指。
“我这马上完事!”张金财的话一出口,旁边的人纷纷投来了鄙夷的目光,人群也开始议论纷纷,甚至有几个大妈在那指着张金财大骂变态。
见此情景,我急忙躲到了一边,在柜台上找了一张单子假装填了起来。
“喂,110吗?我们这里一个变态狂,当众脱裤子!”保安拿起了电话。
“不是……我……”张金财拎着裤子就跑出了银行,看着他踉踉跄跄的背影,我心里一阵得意。
谢洪能比他强一些,虽说没弄得那么紧张,但一直盯着那张存款单看,嘴巴张得老大,手不停地挠头,我真担心头皮屑飞到他的嘴里。
走出银行的时候,张金财早就钻到了车里,谢洪也尾随着上了车。
“老张,卡放哪了?”我故意问道。
“放这里了!”张金财指了指裤裆说道,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厮脸憋得通红。
“你这是咋的了?”我饿疑惑地问道。
“腰带系得有点紧,喘不上气来了!”张金财吃力的回答。
我没有再理会他,将他们两人送回去之后,我和周胖子也直接回家了。
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现在我是切身地体会到了。屋子虽然乱了点,但每次一进家门,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畅。
中午喝了点酒,头有些隐隐地发痛,索性躺在床上,打算睡一觉起来在吃晚饭。正当我朦胧之中,手机又响了,我不耐烦地拿了起来。
“晚上有时间吗?”电话里传来了轻柔的声音,是文佳打来的。
“有,当然有了!”我马上精神了。
“一起吃个饭啊?”文佳说。
“好啊,去哪,你选,我请你!”我立马回答道。
“还是我请你吧,正好有事找你,五点半,在望江酒楼!”文佳说。
“好,我一定准时到!”我兴奋地说。
放下电话,好半天心情才平复下来。在林志豪那见到文佳的那一刻,心里就说不出的激动。现在文佳主动抛出了橄榄枝,我尽量压制着内心的激动,但还是禁不住在屋里跳了起来。
我心想,难道真的是爱情来了?当年求而不得,她是不是现在后知后觉,发现了我的好,竟然主动约我。
我在考虑晚上吃完饭去干点啥,看电影?是不是有点俗套?咖啡厅?好像也不太妥。一时间心乱如麻,但总觉得老天待我不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古人诚不欺我!
看了看表,才三点多点,我坐在沙发上焦虑地等待,只是感觉时间过得太慢了,怎么这么慢呢?好容易熬到四点了,我觉得第一次约会不能让人家久等,立马准备出门。换衣服的时候,我犯难了?穿哪件呢?文佳会喜欢什么风格的呢?最后,在衣柜里找出了一件花衬衫,文佳喜欢画画,一定会喜欢这件跳跃感极强的衣服。不过,现在大家穿短袖还觉得热呢,我穿件衬衫是不是有些不伦不类。算了,文佳喜欢就行。
到酒楼的时候刚刚五点钟,在大厅内坐了一会,马上走进了包房。文佳还没到,我就坐在那里喝起了茶。高档酒店就是不一样,连茶都这么好喝。不知道是太热的缘故,还是内心焦躁,总之这半个小时,我喝了整整两壶茶。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文佳那轻柔带着甜美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畔。
我立马触电般的站了起来,说:“我也刚到!”
文佳穿着淡蓝色的职业装,身上散发着一种职业女性的气息。制服诱惑?我心想,不过看到旁边的那名男子,我的心凉了半截。
“是你?”那名男子突然开口说。
“是你?”我此时也看清了这名男子,就是前两天在校门口看到的那名警察。
“你们认识?”文佳问道。
“一面之缘!”我说道。
“这是我哥文翰,这是我师兄陈弘一!”文佳给我们做了介绍。
闻听是文佳的哥哥,我的心彻底放到了肚子里,同时也对他增添了一分好感。大舅哥吗,必须处好了,有时候帮助挺大的,我心里打定了主意。互相礼节性地握了握手之后,我们几个就坐了下来。
不过,眼前的这个文翰,有一种令人不安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又有些说不出来,只能说是第六感。
“听文佳说你身怀异术?”几杯酒下肚之后,文翰突然问道。
我扭头看了看文佳,文佳说:“我也是听林总说的!”
“恩,略懂一二吧!”我谦逊地说。
“按理说干我们这行不该信这个,但最近确实遇到很多奇怪的事。我想问问你,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真的有所谓的异术吗?”文翰问道。
“这个问题吗,眼见为实,我说有你没看到过,你也不信!”我说道。
“如你所说,如果真的有异术,能达到什么程度?”文翰问。
“这个很不好说,举个例子吧,林志豪就曾经被人用异术害过,要不是及时破解了,恐怕全家没一个能活着的。”我说道。
“真的能隔空杀人?”文翰奇怪地问道。
“完全可以!”我斩钉截铁地说。
文翰给我讲了他最近遇到的怪事,先是赵冬之死。据他们调查走访,以及夜叉的供词,当时两人正准备行云雨之事,赵冬突然晕倒,紧接着五官就开始扭曲。到最后出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赵冬的下体突然爆裂,血淋淋的,紧接着眼球爆碎,胸前、身体到处都在流血。
我一直以为赵冬是风流而死,没成想还有这样的插曲呢!我心里一阵欣喜,这个祸害总算死了。不过,我马上想到了张昭,难道张昭口中的那个畜生就是赵冬,如果当真如此,赵冬也是死有余辜。
“照你所说,应该是被下了降头之类的咒术!”我说道。
“降头?”文翰沉吟道。
“这个问题,好像从法律角度很难说得通。”我说道。
“的确如此,可是……”文翰沉吟着。
“要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对方也不至于这么做!一旦被解了,对方会遭到反噬,基本活不了了。就算成功了,如此狠毒的咒术,施术之人也会有损寿元,最起码要折寿十年以上!”我说道。
“原来如此!”文翰说道。
紧接着,文翰又讲了另外一件怪事。就在昨天,在市中心的一个大厦,一名男子跳楼身亡。原本只作为一般治安案件立案,没想到的是,法医在尸检的时候发现,从理论上来说,这名男子已经死了至少一周了。
“行尸?”我惊讶地说。
“什么叫行尸?”文翰不解地问。
“人死之后,三魂七魄离体,此时人只剩下一具皮囊。但如果用邪术控制的话,这个人,确切地说是尸体还可行走,只不过没有任何意识。当然,有一种例外情况,那就是在这具尸体上用特殊术法再注入一个寄生魂,这样它会任由你摆布,只不过所做的一切已经与其本人无关了!”我说。
“竟有这种事?”文翰气愤地说道,而我此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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