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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分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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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1-08-04 21:5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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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晚,我都在琢磨那个黑影,他到底是谁?抢夺那个宿魂又目的何在?速度之快,看样子是有备而来,而且从身形和动作来看还是个高手。这让我很恼火,当着我的面抢走了宿魂,这让我感觉很没面子。说起来也怪我们太大意了,压根没想到会有人来抢。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近一段时间所有的事。林志豪家的婴灵、图书馆的怨煞、秃顶身上的寄生魂,这一切是否有着某种关联呢?直觉告诉我,这背后肯定有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胡思乱想中,一个模糊的身影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蓦然想起了第一次和张金财见面时,在大排档看到的那个年轻人。我和张金财觉得他应该也是和我们一样,属于同道中人,此事是否和他有关呢?

翻来覆去也没有想出个头绪来,索性也不再想了。即便他有什么阴谋,他肯定还会再出现的,毕竟他的目的肯定不只是一个寄生魂那么简单。

醒来时已经九点了,点了一支烟,静静地站在窗前远眺着湖边的景色。在某一瞬间,我突然感到了一丝无比的轻松与舒畅,这种感觉是莫名来由的。

正当我享受着这份宁静与惬意的时候,手机不合时宜地想了。我皱了皱眉头,拿起手机一看,是张金财打来的。

“师弟啊,起来了吧?”张金财贱贱地说,听他的声音我就知道,这厮肯定又在呲着他那两颗大金牙。

“啥事?”我冷冷地说道。

“这不昨天累坏了吗?我正琢磨着找你吃点饭呢!”张金财笑着说。

“好吧,我马上过去!”我说道,心想,你丫的能这么大方,找我吃饭,无非是因为秃顶签的支票还在我这呢。

走出家门,我便直奔银行,先把支票变现存到了我的卡里。张金财昨晚从秃顶那诳了一个玉摆件,我上网上查了,这东西叫玉斗,是古代的一种酒器。如果真是古玩的话,那我们可就发达了。当年鸿门宴的时候,刘邦曾献给范增一双玉斗,结果被范增给摔了。所谓“掷地刘郎玉斗”说的就是这事。

想来范增这老东西还真是败家,这么好的东西就被那双贱手给摔了。你不想要可以送人啊,当时不是有个叫陈平的吗,没准就是我老祖宗呢,没准就能传到我这呢?不过,我一琢磨,我爹妈是谁我都没见过,就算有这东西,也传不到我这,摔了更好。

我打定了主意,张金财这个东西,必须要一起分掉,否则这钱他一个子儿也别打算拿到。

走到门口的时候,张金财正坐在小凳上,漏风的嘴居然还在哼着小曲。最让我吃惊的是,这厮竟然洗头了!不过好像没擦干,还在滴着水珠。

“你……你没事吧!”我惊讶地问道,其实我想摸摸他脑袋是不是发烧了,但想想他那副脏样也就算了。

“怎么了?”张金财淡定的看着我。

“你竟然洗头了?没发神经吧,是不是去洗头房了?”我问道。

“别提了,早晨心思出去买点东西,正走着呢,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泼下一盆水,丫的好像还是洗脚水,一点没糟践,全泼到我脑袋上了。”张金财咬牙切齿地说。

“那你回来没洗洗啊?”我问道。

“算了,不都是水吗,用哪个洗不一样啊!”张金财笑嘻嘻地说,我彻底无语了。

“师叔来了!”这个时候谢洪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说。

“起来了!”我说道。

“恩!”谢洪憨厚地点了点头。

“谢洪啊,去买点菜,中午做点,我和你师叔好好喝点!”张金财点了一根烟说。

“额!”谢洪答应着就要出去。

“吃饭不急,咱们先把事解决了!”我说道。

“师弟意下如何?”见我提到了正题,张金财也来了精神。

“咱们是初次合作,以后这样的事会很多。那个土鳖是干工程的,往后看风水这事少不了。还有林志豪,人脉非常广,今天是这个土鳖,日后还有更大的,尤其那些当官的,算上一卦,诈他个几万那跟玩似的。我这人向来的原则就是,有钱大家赚!这次虽然之前讲好的,但也没必要非得说谁付出的多少,咱就三一三十一,一个人十万!你觉得咋样?”我信誓旦旦地望着张金财。

“师弟果真是爽快人,仗义疏财,老哥佩服,我没意见!”张金财说道。

听完张金财说的,我心里一喜,急忙说道:“师兄,那你看那块玉……”

张金财脸色一变,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略微迟疑了一下说:“这个……”

“师兄,我今天可是跟你掏心窝子了,咱们既然想一起干,那就没必要藏着掖着的,反正我也不差这点,日后只怕生意做不过来!当然,这都无所谓的,该照顾师兄还得照顾嘛!”我郑重其事地说。

张金财也听出了话外之音,沉吟了半晌,咬着牙说:“你师兄我也不是那么鸡贼的人,利益均沾吗,没问题,我认识一个搞古董的朋友,这就去让他估价,价钱合适咱就卖掉!”

听了张金财的话,我心里彻底舒展开了,刚才还在琢磨,万一这东西真的值钱,张金财这老东西不肯吐出来怎么办,秃顶那点钱毕竟是小数。对张金财来说,他肯定“两害相较取其轻”。

“师傅,那人参……”谢洪突然插嘴问道。

“你个小兔崽子!”张金财脱下鞋就要打谢洪。

“算了,留着给师兄补补身子吧,咱们之间没必要弄得这么清!”我说。

“不,好东西大家一块分享,老哥我不是吃独食的人!”张金财郑重其事地说。

“师傅,煮参汤吧!”没有底气地问道。

“你会吗?”张金财轻蔑地看了一眼谢洪。

“不会!”谢洪耷了个脑袋说。

“等会我买只老母鸡回来,今天奢侈一下,就用老母鸡炖野山参了!”张金财说这话,就进屋拿出了一个包裹说:“师弟,咱俩一起去!”

“不必了,我就在家吧,师兄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我笑呵呵地说。

张金财走后,谢洪也出去了,不一会便买回来一堆菜,进厨房开始忙活起来。我不会做饭,干脆学着张金财的样子,坐在小凳上晒晒太阳。天有些热,太阳照在皮肤上有一种灼痛感。不过,我还是没有进屋,张金财的家,除了臭脚味就是一股发霉的味,真的让人呢难以呼吸。

一个多小时后,张金财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鸡,脸色十分难看。见我在门口也没说话,蹲在那用力地拔起了鸡毛,耳畔中传来一声声鸡的惨叫。看那架势好像老母鸡和张金财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师兄,鸡不是这么杀的!”我插嘴说道,此时那只鸡已经快被他拔秃了。

“别理我,我想静静!”张金财说道。

“静静?那个洗头房的啊?”我问道。

“丫的秃顶原来是个假王八!”张金财牙咬切齿地骂道。

“师兄什么情况?”我有些疑惑。

“丫的,我以为这土鳖家里肯定都是值钱的东西,谁知道被人一顿嘲笑,说那东西连赝品都算不上,树脂的,当着我的面摔地上了,连个碴都没掉!”张金财一脸怒气,我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笑,一分钱没卖出去,买这个小笨鸡还花了九十多呢,你给我四十五块钱!”张金财愤愤地说着。

“这是正经小笨鸡吗?”我急忙岔开了话题。

“小笨鸡肯定是,正不正经我就不知道了!”张金财嘟嘟囔囔地说,转头望了我一眼说:“师弟,你说的话还算数吧?”

我先是一愣,马上明白张金财关心的是我还能不能像刚才说的那样和他分钱。我心里也是叫苦不迭,真是偷鸡不成蚀了一袋米。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像之前约定的那样,至少我能多得两万块钱哪!唉,“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古人诚不欺我啊!不过,刚才大话已经说出去了,只好硬着头皮说:“老东西,你可别看扁我,咱爷们吐口唾沫都是钉!”

听我表了态,张金财马上来了精神,扭头对屋里喊道:“小崽子,把鸡给我俩炖了!”

谢洪看着已经秃了的母鸡很是惊讶,马上开始收拾。一个多小时,野山参炖笨鸡就端上了桌子。张金财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瓶商标已经都看不清的酒,看样子年头不短了。我心道,张金财今天真是下血本了,当大爷的感觉就是好啊。

我们几个开始推杯换盏,这么好的酒,谢洪自然捞不到多少,大部分都被我俩喝掉了。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野山参的作用,几杯酒下肚,张金财的脸涨得通红。

“瞧你那点出息,喝点酒就……”话没说完,我就感觉嘴唇上黏黏的,嘴里咸咸的,用手一摸,竟然是血。我心道,丫的这也太邪行了吧,难道是野山参补大发了?想想也对,我这黄花大小伙,原本就不虚,吃点这东西不流鼻血才是怪事。扭头再看谢洪,也在擦鼻血呢。

“瞧你俩那点出息,还说我呢!”张金财坏笑着说,但是说完这话的时候,他也流出了鼻血。

“你放了多少山参?”张金财一边擦着鼻血,一边问谢洪。

“全放里了!”谢洪一边揩着鼻血一边说。

“你个败家玩应!”张金财气得又要拖鞋,我急忙制止了,倒不是怕他打谢洪,主要是他的脚太味。

“去买冰棍去,这东西燥热,得弄点寒凉的东西中和一下!”张金财忿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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