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我瞟了一眼,周胖子不在卧室。我心道,看来这个方法真的很管用。一上露台,我就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肥硕身影。周胖子正在地上坐着,被子搭在护栏上。我假装没看见,活动了一会开始打拳。随着身法的移动,我距离被子也越来越近。见我靠近,周胖子也开始向这边移动,脸憋得通红。
“哎呀,胖子你尿床了啊?”我故意惊讶地说。
“没……没啊!”周胖子紧张地说。
“还不承认,你看这上面不是你画的地图吗?”我停了下来,走到被子旁边指着上面的痕迹说道。
“不……不是,那什么……那个……我喝水洒上边了!”周胖子结结巴巴地说。
“胖子,你肾亏吧?”我笑嘻嘻地说。
“没,才没呢!”周胖子明显心虚。
“买点六味地黄丸吧,我先下去了,一会刘雨霏来!”我淡淡地说。
“你……你不许乱说啊!”周胖子在我身后喃喃滴说。
“看我心情了,你要是承认了呢,我会替兄弟保守秘密的。如果要不是呢,那我请别人上来参观一下!”我漫不经心地说。
“那个……是……”周胖子轻声说。
“是什么啊?”我故意用手指掏了掏耳朵。
“那个……我……我尿床了!”周胖子结结巴巴地说。
“唉,这点出息,去医院看看吧,肯定肾亏,不行买点六味地黄丸吃!”我摇了摇头走了。
刚洗漱完毕,刘雨霏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我急忙准备下楼去接她,周胖子闻听刘雨霏来了,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顿时感觉整个房间震了一下。
“轻点,老实地待着,把楼蹦塌了,我把你填到那!”我斜了他一眼。周胖子识趣的坐在了那里,估计是怕我把他的丑事抖出来。
刚走到楼下,刘雨霏已经远远地走了过来。披肩长发,白色的裙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优雅的气息,我的眼睛都看直了。尤其那白花花的大腿,难怪周胖子会流口水。
“看什么呢!”刘雨霏嫣然一笑地问道。
“我还以为是仙女降落凡尘呢?”我急忙回过神来。
“切,油嘴滑舌!”刘雨霏白了我一眼。
“我发现你和小时候一点不一样了!”我说道。
“哪不一样了?”刘雨霏问道。
“你小时候跟个土豆子似的,谁能想到现在这么漂亮啊!”我笑着说。
“你大爷才跟土豆子似的呢,你再敢说,老娘撕烂你的嘴!”刘雨霏嗔怒道,我彻底愣住了,心道,丫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丫就一女汉子啊了。
上楼之后,周胖子将他那贱贱的样子发挥到了极致,又是倒水,又是削水果的。我有些不满,心道周胖子这厮太不懂事了,就不能给我们腾个空间,不觉得自己很多余吗?想到这,我开口说道:“胖子,你下去买点菜吧,中午咱们在家做点!”
“你家有锅吗?”周胖子喃喃地说。
“那就再买个锅回来!”我瞪了周胖子一眼,周胖子不说话了,乖乖地出门了!
周胖子走后,屋里彻底静了下来,一时间我有些手足无措。我终于明白为啥周胖子能桃花不断,而我只能守身如玉了,原来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和女孩子独处。看来周胖子贱有贱的道理啊!
“这是你买的房子啊?”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雨霏首先打破了沉静。
“对,我买的!”我呆头呆脑地说。
“不错啊,你中彩票了?”刘雨霏问道。
“没有啊?我买彩票连五块钱都没中过!”我推了推眼镜,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那……你不是……”刘雨霏看着我坏笑道。
“什么?”我疑惑地说。
“你不是让人包了吧?”刘雨霏坏笑着说。
“你包我啊!”我不满地说,心道,这娘们把老子当啥人了。
“本姑娘没那么重口味!”刘雨霏白了我一眼。
“所以嘛,你都没那么重的口味,还谁能有啊!”我坏笑着说。
“去死吧!”刘雨霏抓了一个抱枕就扔了过来。
“你大……”我还没等说完,又一个抱枕扔了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发作,周胖子呼哧呼哧地进来了。这厮这是缺乏锻炼,上个楼就喘成这样。
“小两口玩啥呢?”周胖子看了看地上的抱枕说。
“死胖子,你找死是不!”刘雨霏一把揪住了周胖子的耳朵,周胖子疼得直咧嘴,我幸灾乐祸地看着,可算躲开了这娘们的怒火。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张金财打来的。自从刘玉清走了之后,这段时间和张金财联系的比较少。这厮一直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每次打电话都和我说上次花了他两千多大洋。从声音里我就能感觉到,这厮这段时间估计心疼得脸都抽筋了。当然,心疼归心疼,图书馆的事他还是很上心的,主要是还有一笔报酬在那等着呢!哪头轻哪头重他还是清楚的。
这段时间,图书馆的事暂且放下了,一来我们布的阵暂时还镇得住,最主要的是我们在等待时间。在此之前,我已经让校方把后面的柳树全部砍掉了,人工湖也填上了,暂且算是散掉了一部分阴气。此外,又以内部装修的名义暂且封了图书馆,尽最大努力减少学生可能遇到的危险。现在学生快放假了,这件事也要提上日程了!
“那边怎么样了!”张金财笑嘻嘻地问道。
“学生马上放假了,咱们也要着手准备了!”我说道。
“具体哪天?”张金财问道。
“再过三四天就可以了!”我淡淡地说道。
“还是按既定的方案吗?”张金财问。
“恩,不过还要加上一个保险措施!”我说道。
“什么措施?”张金财问。
“那里是殍地,张茜死前怨气冲天,而且还穿了一件红衣,布的还是七鬼拱坛局!”我焦虑地说。
“你是说可能会尸变?”张金财突然严肃地说。
“不排除这种可能!”我说道。
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挂断电话后,一丝忧虑涌上了心头。但是我已经没有任何选择,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使命。或者说,为了那些无辜的人我也必须这么做。张茜固然可怜,如果她去报复那个畜生,我是坚决不会插手的。但她现在要去伤害别人,这是不可原谅的。我点了一支烟,眼睛久久地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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