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提上裤子,十分尴尬的说:“妹子,别这样,哥哥我不是那种人,再说了我可没钱给你啊,你还是走吧。”
泡椒裹着浴巾,说真的十分吸引人,但凡是个男人就有冲动,可我心里想着陈岚,要真的这么做了那岂不是对不住我自个的良心。
她似乎对我的反应感觉意外,嘟嘟嘴说:“没见过你这样的,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假正经。”说着气鼓鼓的哼了声,坐在床头。
我哭笑不得,穿好衣服也坐在床上,说:“妹子,咱俩不做,能不能安安分分的聊会天?”说着我点上根烟提神。
妹子撇了撇嘴说:“聊天多没意思。我又不跟你要钱,你怕啥,你还是个男人不?”
“咳……你不要钱?那你图啥,你不会纯粹觉得我长的帅吧?”我盯着她。
她瞥了我一眼:“就你这张脸也叫长的帅,你搞笑呢吧大哥。”
我一头黑线。
“胖哥已经给钱了,说让我陪陪你,行吧,不做就不做,但胖哥问你的时候你可得说咱俩做了知道吗,进了我腰包的钞票可没有还回去的道理。”她补充说道。
我明白了,没想到胖子这方面还真够仗义的,娘的。
“好好好,这个肯定的。”我咧嘴一笑。
接下来,我俩真没发生关系,就坐在床上随便聊着,有一句没一句的,本来还挺困的,两根烟下去我倒是没了睡意。
经过聊天,我也对这个妹子有了一定了解,原来她和那个木子真的都是大学妹,平时出来赚点外快,但她们主要不是跟人家做,就是陪着喝喝酒唱唱歌啥的,今晚要不是听说我做过刑警,她是绝对不会多看我一眼的。
她的一些话,让我十分无语,现在这个社会的妹子真的是越来越开放了,在她和木子看来,其实只要没了第一次,接下来也就无所谓了,要是能赚点钱,她们也乐意。
聊着聊着,天已经亮了,我对泡椒说:“好了妹子,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下吧,你们也不容易,我走了。”说着我就离开了房间。
从房间出来,我找到胖子,这家伙估计昨晚上跟木子玩的挺嗨的,我敲门他房门的时候看到地上到处都是用过的纸,好家伙,我狠狠鄙视了他一顿,拿了车钥匙离开宾馆。
我先在路边吃了点早餐,然后开着二手金杯车前往下河村。
昨晚上陈半仙说了,下河村有个张木匠可以帮我,这一趟我觉得很有必要去。
下河村是海城市下县的一个村子,其实离着海城不远,算是城乡结合部吧,我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来到村子里,我将车停在村口,然后一路打听,终于知道了张木匠家。
来到张木匠家门前,我看到,他家里不算富裕,三家瓦房,院墙还是那种石头垒的,略显简陋,门口是那种用藤条编制的寨门。
我在门口远远就看到有个身穿青黑色长袖衫的瘦高男子,正背对着我在忙活木匠活。
我急忙喊道:“大哥,请问一下,您是张木匠吗?”
他听到声音,回头瞅了我一眼,竟然哼了声,没搭理我,继续忙碌。
我有些尴尬,这咋回事,脾气这么臭的吗。
“张大哥您好,我来找您有点事。”我虽然被晾一边了,但还是谄笑说道。
他还不理我,一直忙着。
我心里腹诽,这人也太没礼貌了吧。
我在门口站了三分钟,实在是忍不住了,再次说:“大哥,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我,拜托了。”说着我就推寨门。
可忽然,张木匠猛地扭头,狠狠瞪了我一眼:“不干不净的别进我院子。不然打的你双脚直蹦!”
我一愣,这人脾气还真是怪。
不过我也不傻,一听他话就知道他有些门道,我这都没进院子呢,他就看出我身上不干不净来了。
“张哥,是陈道长让我来找你的,帮个忙吧。”我继续说道。
“你说的是那个在天桥装瞎子坑蒙拐骗的陈老六?”他有些厌恶的虎了我一眼问。
我点头。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他啐骂了一句,打量我后说:“门口有艾草,把身上脏东西抽打干净了再进来!”
我扭头,果然看到门口石头墙缝里塞有几把艾草,虽然不知道这艾草有啥用,可还是按照他说的在身上抽了几下,然后推开寨门走进去。
可忽然间,他快步走过来,爆喝一声:“把鞋子也脱了!”
这次我有些生气了,真的。
这么凶的人,我真是第一次遇到,怎么着,我来求你你就感觉自己了不起了啊。还让老子脱鞋,你家院子也没铺地板砖啊。
我咬了咬牙,瞅了他一眼,不想听他的。
“要活命,赶紧脱鞋!”他再次吼道。
口气不容反驳。
我原本是生气的,可在他强大的气势下,还是将鞋子给脱了。
他哼了声,捡起我的鞋子就朝着墙外扔了出去。
“你……”我气的不行。
可下一秒,他忽然指着我脚背说:“你瞅瞅,鞋子被人动了手脚还不知道,走着阴路就来找我,你是想害死我吗?”
我下意识低头一看,立刻愣住了,竟然发现脚背上鼓起来五六个大疙瘩。
这疙瘩鼓的足足有半个拳头那么大,我都想不出刚才鞋子是怎么脱下来的。
张木匠低头盯着我脚背,又哼了声吼道:“还不滚?不滚我不客气了啊。”
他这话一吼,我诧异的看到,脚背上的疙瘩竟然快速移动起来,紧接着,几个黑色的毛茸茸东西竟然从我脚背上跳出来,立刻就朝着院子外面跑。
我是真的惊讶到了极点。完全不明白这到底咋回事。
张木匠这才对我的口气好了点,盯着我看了看说:“跟我进屋。”
我木木呆呆的哦了声,赤着脚跟他进屋。
来到屋里,我看到,张木匠家正对门口的山墙位置,挂着一张画像,这画像,是一个手持桃木剑身穿道袍,脚下踩着一只厉鬼的道士画像,只看了一眼,就给人一种神气明清的感觉。
房间里,除了这画像外,没什么特殊的。
他给我拿了张椅子让我坐下说:“我看你面色暗沉,鼻头有煞,命宫也旋着一团煞气,眼睑下面隐约有紫黑色纹路,怎么,你被鬼给伤到了?”
我赶紧点头,心说这张木匠果然厉害,一下就看出来了,于是我就将我肩膀上的伤口给他看。
他看了一眼,却摇头说:“这不是导致你现在这副衰相的主要原因。”
我一愣,想起来在三槐裕村被纸人给咬到了脚踝,于是,将脚踝也露出来给他看。
他又摇头。
我苦笑说:“张大哥,你摇头是啥意思。”
他忽然眼神古怪的问:“你有不方便的事?”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其实,我身上的确有很多事不方便说,比如跟阎罗直播秀签约阴阳契约的事,比如被“鬼蛊”虫子咬伤然后钻进我皮肤里的事情。
当然,我之所以不敢说中了蛊毒,主要原因就是我怕说了后,他知道了阎罗直播秀的事,要是他知道了,那我在阎罗直播秀那边可就麻烦了。
我尴尬一笑说:“张大哥,你帮我治一下这两处咬伤吧。其他的真没啥了。”
他仔细盯着我,那一双眼神,让人发毛,似乎可以将我给看穿似地。
不过很快,他回过神来,二话没说,就去了堂屋。
也不知道他在鼓捣什么,不一会儿走出来手里多了个黑色的罐子。
“把上衣脱了吧。”他说。
我点头,将上衣脱掉,随后他就从罐子里用手抠出来一些黑乎乎的东西,涂抹在我肩膀伤口处,又在我脚踝处涂抹了点。
我原本两处伤口有些疼,可在涂抹了之后立刻就感觉一阵清凉。
过了不到五分钟,他在我肩膀和脚踝上撕扯了下。
我立刻愣住了。
两块腐烂腥臭的皮肉被他给撕下来,可伤口处,竟然诡异的恢复如初。
要不是伤口处的皮肉泛红鲜嫩,我甚至都怀疑到底有没有受伤过!
“张哥,你可真是神医啊!”我赶紧感谢说道。
他却阴沉着一张脸,没说话。
我有些尴尬,说道:“对了,张大哥,我看你比着陈半仙年轻啊,你怎么会是他师哥?”
张木匠冷冷瞅了我一眼:“陈老六不是我师弟,他配不上。”
呃。
我有些愕然。
难道说是陈半仙故意往自己脸上贴金?很有可能。
“张大哥,你帮了我这么大个忙,你说吧,酬金是多少?”我笑着问。
他听我这话,竟然十分不屑的撇了我一眼。这眼神,让我很不自在。
“你瞧不起我?我做这些,从不为钱。”他冷冷说道。
我尴尬一笑:“张大哥,您可真是德高望重的高人啊。”
他眉头一皱:“不要叫我张大哥。你以后要么叫我张秉邪,要么就叫我张木匠。”
他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给人的感觉,很怪。
我哦了一声。
不过,就在我准备跟他道别的时候,忽然,他一下盯着我头顶瞅了瞅,猛地抓住我胳膊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愣,说:“我,我叫姚磊啊。怎么了?”
他的反应有些突然。
“姚九指是你什么人?”他又问。
我说:“姚九指是我爷爷啊,怎么了,张……木匠。”
没想到,听到我的话后,他冰冷的眼睛里面竟迸射出来一股子兴奋!
“原来是姚九指的孙子!呵呵,看来我俩还真是有缘分。”他竟然冲我十分和蔼的笑了。
这态度,前前后后,简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可我却是一头雾水。
我是姚九指的孙子咋了,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你至于这么兴奋吗。
“你认识我爷爷?”我问道。
“认识,可是不很熟悉。小磊,我问你件事,你愿不愿意当我徒弟?”他眼神迫切的盯着我。
徒弟?
我实在想象不住来,这样一个刚才还对我面色阴冷,性格古怪的人,为何在听到我是姚九指的孙子后立刻就要收我为徒。
我苦笑:“张木匠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想做木匠啊。”
“你错了,做我的徒弟,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匠这么简单!”他双手竖在后背,高高站立我身边,一双眼睛精光烁然。
我问道:“那我做你徒弟能干啥?”
“你不用问太多,你就回答我,愿不愿意做我徒弟就行。”他看着我说道。
我有些无语,这叫什么话嘛,你都不告诉我做你徒弟能学啥本事就让我答应,哪里有这个道理啊。
不过,我又仔细一想,其实刚才张木匠的本事我已经看到了,他估计挺厉害的。
略微犹豫下,我说:“那好吧,既然你要收我为徒,我就做你徒弟好了。”
说完这话,我却在心里想,不管这个张木匠以后能不能教我本事,最起码,做了人家徒弟也没啥坏处吧?
听到我答应下来,张木匠盯着我说:“很好,从现在开始,你就喊我师父。”
“哦,师父。”我点头。有种感觉,整件事情,似乎都是一个稀里糊涂的意外。
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自从拜了张木匠为师之后,我的人生就彻底的发生了巨大转变!这是后话。
广告是本站能长期运行的根本,关闭广告之前,请点一次广告。完整阅读要请进入笑_#佳%人_小-説。 ,阅读前需关闭广告拦截及退出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