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陈浩南大喊:“别管我,那就是‘镇台’,毁了它!”
陈浩南大喊:“要去我们一起去!”他从包里摸出一块固体燃料,脱下外衣,用衣服裹住燃料点燃。植物怕火是天性,那些蒿草绳索不再攻击他,他一手甩动着火的衣服,一手用匕首砍断缠绕我的草绳。王大力被五根草绳缠住四肢和头部,那五根草绳正在做“五马分尸”状,王大力被勒的双眼上翻。安永进把外衣脱光,全部点燃,才把命悬一线的王大力解救下来。几件衣服很快烧个精光,我要脱衣服被陈浩南拦住,他拦住道:“你这细皮嫩肉的先别脱,等哥们光屁股了你再脱。”
我实在无法理解他一席玩笑竟能说的一本正经。
我们来时只带了三个固体燃料,是用来烧水煮食物的,没想到在这里起了大作用。陈浩南大叫道:“要知道这样,就带上几十个燃料,把这些鬼草烧个精光。”
我喊道:“那些死在这里的人也得带着燃火之物,他们难道想不到火攻!主要还是我们反应快,燃料好用,几十年前还没有固体燃油呢。”
安永进提醒道:“别只顾着放火,把我们自己困在火场中就糟了,我可不想烤熟了再被鬼草吃掉,抓紧时间靠近镇台。”我十分佩服安永进遇乱不惊处事沉稳,他越在紧张危急时越放松心态。他曾说,人越紧张大脑越不好使,一片空白,还不如如常应对也许就找到一线生机了。
安永进他们把上衣和裤子脱个精光,那些诡异的蒿草怕火,不敢靠得太近,火势稍一减小,周围野草就疯狂的扑上来,大有不把我们扯个稀烂不罢休的架势。我们四人背靠背,围城一圈,以工兵铲和匕首护住四肢,加上几件衣服的火势,好不容易闯到那处院落前。三个男人只穿个裤头,被烟火熏得像灶王爷,浑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地方,不是被草叶刺伤就是被蒿草抽的一道道伤痕,甚至往外渗着血珠。眼泪在眼圈打转,我强忍着却又想放声大笑,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估计好看不了。
陈浩南拍了一下我肩膀道:“兄弟,你是哭还是笑呢,别为我的勇敢感动啦,赶紧拿出切实可行的方案毁掉镇台。”
这是一处老式宅院,宅院的建筑风格十分奇怪。四面高墙,足有两米多高,没找到大门,也没时间找,那些疯狂的蒿草不会给我们喘息时间。安永进弯腰,示意我们踩着他登上高墙,他瞪着眼睛命令我们服从命令听指挥,我们无奈,只好踩着他结实的后背跃上两米多高的院墙跳进去,最后,安永进也跳进院子。院落里空无一人,我们发现外面狂风肆虐,蒿草满天飞,宅院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风,出奇的安静。这座宅院的设计实在诡异,四面高墙没有大门,一所八角式的建筑矗立在庭院正中,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显得格外诡异。房屋四周有三四十根木杆,每行木杆数量不等,多则八九根,少则一两根,每一侧的木杆数量也不等,木杆上画着奇怪的符号。
打开房门,走进屋内。只有一间大屋,没有任何生活用品。有八扇窗户,这是依据八卦所建,墙上及房顶刻着奇怪符号,如果叶灵在也许能看出端倪,还可以找到些许线索,我实在不知如何寻找“镇台”的“阵眼”。木窗上的纸早已碎掉,只有大大小小的孔洞。天空已如墨染一般漆黑,只能打开手电照明。安永进不禁担心戴教授他们的安危,他们会不会也遇到类似的诡异情况。王大力说教授他们有不少燃油酒精,还有胡胜利他们在,不用担心。我们打算外面放亮一些再出去。休息片刻,正要准备行动,窗户裂缝处有一阵窸窣声,难道是那些诡异的蒿草爬过来了?我们拿着工兵铲匕首等,紧张的等待,片刻后,五个小人从窗缝里钻进来,落到地上竟然自动生长,眨眼间和常人一样高大。五人身穿盔甲,脸上的五官好像画上去似的十分不自然。他们手里拿着刀剑,朝我们杀来。王大力抬手就是几枪,其中一个“人”身中数弹,子弹穿过身体射在墙上,那个“人”低头看看身体上的伤口,突然阴测测的咧开嘴笑了。
陈浩南大骂:“卧槽,这是什么鬼东西?”
王大力大喊:“管它娘的什么鬼,全都干掉,省得再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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