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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您这不是逼徒儿去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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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1-08-09 20:3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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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单正宜眉头一挑,似乎对她的话感到十分有兴趣。

“是。”

江绎心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所有表情变化。

“在五个月前,弟子迷路,无意闯入了风吹崖,却被姜落染师姐拦下,她告诉我说这风吹崖是专门关犯了错的弟子的地方,没有掌门的命令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今晚,弟子门外有人喧哗,当弟子出门看时,得知这风吹崖上关着我们华山的二师兄季天宁,而这个二师兄不仅从禁闭室里出来了,还把大师兄的酒喝的喝,带走的带走。

后询问,弟子从方师兄口中得知那个禁闭室的门无法从里面打开,也就是说必须只能从外面开启,否则里面的人是无法出来的。”

“不错。”

单正宜依旧一脸平静,轻点了下头,附和了她的话。

江绎心稍作停顿了一番,这才道。

“而整个华山能够放季天宁出来的人,只有掌门您一人,而又如此任由弟子们大动干戈,不加以阻止弟子们的满山搜查行为,是否……是因为此刻季天宁季师兄就在掌门您的房内,为的就是让所有弟子都知道,季天宁季师兄是叛逃华山而去。那么,掌门,你做此又有何目的?”

‘是否,跟我有关。’

江绎心提出一种猜测,虽然不能百分之一百的确信这季天宁和单正宜之间有什么样的交易,但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巧合,还有季天宁今天的态度,让她不得不主动出击,她必须了解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状况!

而说完的她,依旧站得笔直,目光坚定而灼灼的看着单正宜。

那样的眼神,好似什么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一样。

躲在暗处的季天宁不禁有些想笑,暗自为江绎心的这番分析而赞赏着。

‘没想到这个小师弟平日看起来没什么心肝脾肺肾的,这正经起来分析的倒是头头是道,就是不知道师傅会如何接招。’

季天宁想罢,又转眼看向单正宜。

单正宜也是老姜,被她这么一逼问,神色却丝毫未变,反而很淡定的对她点了下头。

“你分析的确实头头是道,不过,理由是什么,是什么理由值得你如此怀疑一个一派掌门。又是什么给了你勇气,让你站在这里,对本掌门如此说话。”

语气威严而低沉,似乎并没有生气,却也因为这般威严,让人不自觉心生怯意。

听得江绎心心头也有些打鼓,一时间也忘记了该如何开口。

单正宜见状,当即趁胜追击,气势猛然大涨,将她的气势直接打压了下去。

“你一个小弟子,为何了解如此之多?从你口气上来看,难不成你与那叛徒有什么交情不成?还是说季天宁其实是你放走了他?你只不过是想要贼喊捉贼,妄图洗清自己的嫌疑?”

“啊?没、没有啊……”

江绎心被她三句反问打得节节败退,那压到自己身上的威压令她瞬间怂了,刚才还挺直的腰杆,此刻立刻驼了几分。

单正宜微怒的甩了下衣袖,背过身,负手而立。

“既然如此,就下去吧,好生在华山搜查一番,把那孽徒给抓回来!”

“啊,是、是!弟子鲁莽,还请掌门见谅,弟子这就告退!”

江绎心心头一颤,被气势镇住的她,思绪大乱,哪里还敢多待多想,慌忙作了下揖,便立刻转身从房间里跑掉了。

可跑出去,冷风一吹,想到刚刚单正宜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用蛮横的态度将她压走,就立刻清醒过来。

“我靠,被忽悠了!啊啊啊……早知道再多坚持一会儿,说不定就能够知道了!或者死皮赖脸的在房中找一下,如果找到了季天宁……唉!还是定力不够啊!”

江绎心满心长叹,想到这会儿季天宁都逃走了,心情越发郁闷,又没法子,只好返回了自个屋子所在的弟子院。

与此同时。

清心院内。

单正宜将房门关紧,转身走进了屋内,对躲在暗处的季天宁唤了一声。

“天宁,出来吧。”

季天宁得令,忙从暗处出来,向她作揖。

“师傅。”

“唉,你都跟她说了多少?”

单正宜满眼无奈地看着他,略带疲倦的揉了揉眉心。

季天宁说到这,脸上不禁挂起了一抹尴尬之色。

“其实也没说多少,为了让他小心提防凌川,才把我被关到禁闭室的原因之一告诉了她。”

“其他的没多说吧。”

单正宜斜眼睨了过去。

季天宁头皮猛然一紧,立刻作揖回答道。

“徒儿不敢,师傅特意嘱咐过,不允许将这件事说出来,徒儿定当守口如瓶。”

“好,如今也有三年,你也该成熟了,时间也到了,下山吧。”

“是,师傅。”

季天宁恭敬地回应了一句,正准备转身,却想到了什么,又再次作揖,询问道。

“师傅,徒儿还有件事不解。”

“你说。”

“如果小师弟真是……为何让凌川那厮接近他?难道您就不怕凌川会伤害到他吗?这凌川的身份不明,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问天殿的人,但光凭这戴人皮面具一事,他来华山的目的,就不纯。”

单正宜微点了下头,凝视着他,语气沉重道。

“为师明白你的顾忌,但绎儿的聪慧你也看到了,虽说缺乏一些历练和定力,但如若加以磨练,将来必成大器,而这一切都是她必将经历的一个过程。如果连这都无法接受,那么她该如何面对今后的一切?”

季天宁闻言,也觉得十分有理,倒也没有再多问,郑重的点了下头,再次作揖保证道。

“徒儿明白了,徒儿定当完成任务,只是希望今后小师弟再次遇见徒儿的时候,不要被表象所迷惑。”

“呵呵,这对你们来说都是一种磨练。”

“是,师傅。”

季天宁尊敬道,深深地向她鞠了一躬,转身便走。

单正宜忽然又开了口,拉停住了准备伸手开门的季天宁的动作。

“等等,天宁,刚刚绎儿说你又去酒肆闹事了?”

“呃。”

季天宁头皮一阵发紧,想到刚刚那多嘴某人,顿时一阵唾骂。

‘这臭小子不能把这件事给略过去?非得拣出来说?故意的吧!’

“天宁。”

“啊,啊,师傅,不、不是,那个,就是大师兄酿的酒太好喝了,这……这这……这我也是被关在那那么多年,有点馋不过……”

“馋?”

单正宜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紧盯着他的眼。

“这半年来,绎儿没少给你带酒吧。”

“呃,师、师傅……您、您怎么知道?”

季天宁尴尬的收回拉门的手,转身正对着她,挠了挠头,颇有些心虚的四处乱看。

单正宜淡哼一声,微甩衣袍,转身背对着他,语气威严又带着一丝幽然。

“你以为就凭她那点小伎俩,能总是顺利到风吹崖?”

“啊,是、是师傅暗中帮忙了啊……”

“哼。既然你喝了岩儿酿造送到酒楼的酒,这酒钱,记得找人送回来。作为华山的一份子,理应该为华山的债务承担一下。”

“师傅啊……我这出门讨生活已经够惨了,还要给家里寄钱啊?您这不是逼着徒儿去卖嘛!”

季天宁苦哈哈的垮下脸,望着那‘不近人情’的背影,心中一阵欲哭无泪。

单正宜却丝毫不为所动,转身向他一脸正经的点了下头。

“可以,为师支持你。”

“师傅……”

“快走吧,再不走,惊动你大师兄,你倒是想走,为师可都帮不到你了。”

“师傅……您这样保护大师兄到几时啊……”

季天宁有些郁闷,委屈巴巴的看了眼单正宜,随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便再次向她作揖,转身推开门,离开了这里。

单正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也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

‘天宁,万事小心。至于你大师兄,自然有他的任务。’

单正宜摇了摇头,大手一挥,敞开的房门瞬间被一道大风给关上。

而这边,从清心院离开的季天宁,将轻功提到最高,迅速赶往山门。

却不料,还是遇到了半路劫糊的人,也是他最不想这个时候碰见的人。

“二师弟,是家里的酒不好喝,还是家里的菜不符合你的胃口?跟为兄说,为兄定当为你做主。”

江旭岩站在山门口的下山必经之路上,拦下了想要离开的季天宁。

季天宁看着那神色悠然的江旭岩,心中一阵叫苦。

‘师傅啊师傅,您这嘴是属乌鸦的吗!大师兄真来堵我了……’

然而尽管心中泪流满面,但这面上却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戏谑调侃道。

“哪能啊,大师兄,家里的饭菜自然香,大师兄酿的酒也是飘香十里,回味悠长,自然是极好极好!”

“哦?那为何二师弟要离家出走?”

“大师兄……我拜托你,让我走吧!这大千世界,我还未领略到全部精彩,不想老死在那个鬼地方!大师兄,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你就放了我吧!”

季天宁声音嗓门贼大,让周围的华山弟子听见,一个个都迅速围了上来,举起的火把将整个山体照的通亮。

江旭岩下意识皱了下眉,似乎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大声,吸引他人的注意力。

不过片刻又恢复如初,含笑望着他道。

“这师傅有令,饶是为兄想要放你一马,也不可。不如这样,你与我一道去师傅面前,让为兄为你说说情如何?如果二师弟就此离开,师傅大怒,从此将你逐出师门,你该如何是好?让为兄又该如何是好?”他的语气虽悠然清闲,却带着一抹苦口婆心。

季天宁一听,想也没想的拒绝道。

“不行,大师兄,我不能跟你回去。大师兄,如果你非不让我离开,那我就……那可别怪我不顾同门之情,硬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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