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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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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1-08-09 20: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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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招魂未必非要用真名,最好是用过常用名,就好像眼镜,周围的人都叫他眼镜,所以这两个字在他的脑海里比真名可能更敏感,听到就会觉得是在他叫他。就这样当第四张符化为灰烬的时候,眼镜那边终于了有动静,也不再乱嚷嚷,魂不附体一样,而是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眼镜看着我们三人显的很紧张,吃力的抬起手来指着他来的方向说道“有鬼!!!”

眼镜的好转让我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个时候卷心问道“现在怎么办出去吗”卷心看已经快玩出人命了也有点怕了,于是想要赶紧撤退。

我这时候正在收收拾家伙事儿,吹灭七星灯的时候却自顾自的摇头道“怕是不行,现在已经让盯上了,不解决这里估计出不去了!!”

我边说,边开始观察起四周继续道“眼镜一会就应该没事了,我们正好也休息一下。”

卷心并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陆七,在等陆七的意见,他说:“听笑川的吧。实在不行,我去把那什么鬼东西引出来,笑川你解决了他。”

但是我知道对付这不干净东西还是要靠陆七。我心里很清楚,现在那鬼东西怕是已经躲了,不把它引出来始终是个事,谁知道它还会在什么时候出手要是单纯找了胖子就走,那没说的,可是别忘了那边还有个人要救,要找生物,我们离不开这片林子,万一脏东西跟赶过来捣乱怎么办!

找个人去把那东西引出来,固然是个主意,但让谁去这里面其实卷心最合适,毕竟她不懂这么多东西,反而阴灵不会忌惮下不了手。

可是卷心万一去了再出什么事,那就只有我和他能动了。还有一个软在地上的眼镜没人照顾。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如果卷心要是不小心送了命那就不好了,我不能冒这个险,于是摇头对他们说道“不行,现在我们不能分开。还是先等眼镜缓过劲再说吧!”

于是四个人就在原地坐着休息,等眼镜好转。休息的时候眼镜断断续续的把自己的遭遇讲给了我们听。原来,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东西叫他,而且朦朦胧胧,很像做梦的感觉,但是做梦的人往往意识不到这是梦,他就跟着那声音走,在走到死门边上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的清醒。就是感觉忽然从骨头缝里往外的冷,惊醒以后,他还纳闷,自己怎么走到门口了难道要去厕所自己站在那里想了一下,再然后,脚不自觉就迈出去了。

接下来又恢复了那种梦游的状态,他总觉得前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叫他一样。

卷心低声说:“应该就是我们看到一个黑影站在门边的时候了吧?”

我点点头,看陆七,他接口说道:“死门这个东西,阴煞之气很重,也可以让阴灵的一些鬼打墙或者是迷惑人的能力下降。打个比方大家就知道了,一个地方很冷,去了可能就会冻伤,冻死,但是在冷的同时,脑子也会异常清醒。死门的煞气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一脸好奇的卷心明白过来,我们又继续听眼镜叙述。

眼镜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感觉两条腿迈不动了,其实那个时候他已经进了这个山洞,寒风一吹,一个激灵竟然清醒过来,一看四周,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可是茫然,无措,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他开始往前走,本来是想走出去,可是这破地方特别黑,他只能摸索着前进,又到处都是石头,也不知道出口在哪,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心里紧张,害怕,再加上疲惫,终于让他受不了了,决定坐下来仔细理一下整个事情的经过,希望能找出点线索,他下意识的坐下来准备休息的时候,就感觉背后有点发凉好象有风吹过,他本能的回过头去观望,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可是就在转头回来的时候,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人,离眼镜很近,可以说就站在他面前,穿的很少,只是用什么东西裹着下身,脸色显的很白,面无表情,长发散乱的从头上披下,遮挡住了多!.

陆七哥似乎也有点感觉,周围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眼镜也站起身,从他手里接过了工兵铲。

工兵铲这东西还是以前我们去云南,曾经被困,最常用的东西,而我们那会儿就养成了这个毛病,只要是出去不知道的地方,有可能用到的,都会把工兵铲塞在包里。折叠起来也不占什么位置。

四个人紧张的注视着四周,就在这个时候,眼镜低呼一声,指着前面,带着哭腔说:“那,那有影子!”

我当然也看到了,说实话,眼镜只看到了一个,而我入了观境,感受尤为清晰。一个,两个,三个每个方向都有阴灵出现,这些阴灵阴惨惨的,裹在下半身的是一截兽皮。头发长乱,通过他们阴毒的眼神,让我感觉到说不出阴冷。

“九个,他们到底是鬼还是野人”显然,陆七哥也看到了,这些东西和他以前见过的阴魂多少有点不一样,更像是电影见到的野人族。

此时,我们受这些东西从四面的逼近,已经不自觉的围成了一个圆圈,四人背靠背聚在一处,手里都拿着防身的家伙,但是陆七哥又不是能真正的去施展自己的本事去对付这些东西,而我也有不方便的,总不能让他俩出去吧?也没办法了几个人随时准备着拼命。可是我心里却觉得,这个地方绝对不可能和界盟有什么关系,应该就是我们误打误撞,撞上的。

但又觉得界盟没这么大能力把这种生祭都驱使过来但是这些是其次,还是想想怎么对付比较重要。

“难道他们是生祭,是此处的镇宅的阴魂,??看来再往里去一定有些别的东西”我提醒他们,毕竟有生祭的地方肯定会看守一些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一定是恐怖的。

虽然在古人的时候他们是不相信圣灵不灭,为了满足死后的生活需要,他往往将自己喜爱的人和物一起弄来殉葬。这些用来祭祀的人称为“生祭”,在商朝,一个人如果不是王族和贵族,就得拼命成为武士、巫师和官员,或者成为史最早的专业读书人,否则就只能成为奴隶,可以被当着生祭任意宰杀。

古人不止是殉葬的时候才用生祭,根据考古发现,人类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在各种仪式中使用生祭了,有的是作为祭品献给神冥,有的是作为使者传达信息。发展到后来,有的奴隶主在起阳宅的时候,也有房下埋人牲的做法,已此达到镇宅之用,据说有辟邪护宅之妙,这也是下镇物的最早由来。

我看今天这架势怕是撞到了镇宅生祭了,要不怎么会纠缠住他们几人不放,这一定是在守护什么东西,而我们的道来打扰了它们的安宁。只是看这些阴魂的打扮,怕是有些年头了。

“今天麻烦了,陆七哥,准备一下,我要用心咒了。”

也是没办法,这是有九个生祭,一个一个对付倒也可以,但卷心,眼镜他们毕竟不是行当里的人,搞不好会丧命的。

陆七一听,马上对我点点头,然后拉着两个人和我拉开了距离。

我小心的注意着四周的九个“生祭”,看来他们还没有出手的意思,只是围在周围,静静的看着我们四人,像是在等什么。

我对他们说道:“这是镇阴符你们一人拿几个,急了就往他们身上砸,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拿出把道符递给他们,希望他们有点自保的能力。

分完“镇阳符”,他们三个把我围在中间,开始和“生祭”对峙,双方谁也没有动,只是相互看着。这时候,卷心忽然低声叫道:“那是什么!”

我们抬起头去看,只见一个身影从卷心的方向逼近,无声无息。从远到近,一点声响也没有。只是和前面这九个有点不一样。这也是一个“生祭”,这生祭每只手都抓着一个不大骷髅头,捏在他的手中,脸上还用东西画的一道一道的,目光很犀利像刀子一样盯着我们。这打扮让人一看就感觉像巫师。

我低声说:“这应该就是这群生祭的领头者,身份不低。”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看上去,他生前应该是个“萨满”,“萨满”是古老宗教的神使,在部落里起着和神沟通的责任,在北方游牧民族中很长见,一直到元朝的时候,才被外来的喇嘛教取代。是个既神秘又消失已久的职业。

我不知道这些人信奉什么,又没办法从服装上看出来他们的具体年代,但是我却知道,此处既然有“萨满”做生祭,那就意味着这里有个大秘密,大到连“萨满”都需要自己献身做生祭来保护它。

我开始闭眼不看周围,我必须要调整好自己的气,保持心静如水,“六十四心咒”是我的绝招,但是我也只是学了没多久,只是在跟陆七哥在那次小巷子的四合院内的时候,放出来过一次。不过现在来说,放十八道心咒印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只是需要极度安静的心境。那种整个世界俱以远去的感觉。

可是就在我伸手开始虚空画符,凝聚心咒的时候,忽然,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传来:“你是来带我们走的吗?”

瞬间,我的心境就乱了,手中的符咒自然的消散,因为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我说话的竟然是那个“萨满生祭”阴灵和人沟通多数都带有极度的怨戾之气,可是眼前这个萨满生祭,声音里竟然有几分激动,和隐忍的期待。

我下意识的说道:“带你们走去哪?”

一旁边的陆七哥、卷心和眼镜吓了一跳,连忙回过头看我,他们应该是听不到那萨满生祭对我说的话。然后,我就看到那萨满生祭的眼神,忽然变得失落,紧接着,他们开始后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攻击我们。

随着那个萨满生祭的撤离,其他九个生祭也开始缓缓撤离,我能感觉到这些生祭离我们渐行渐远。应该是真的不会再来骚扰我们了。

眼镜和卷心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脱力一样的坐在地上。陆七哥一脸疑问的看着那些东西退走的方向问我:“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就走了呢它们不要咱们的灵魂吗?”

他的话让我整个人就是一个激灵,灵魂要灵魂就像眼镜的魂魄被灭天灯一样,这才是这些生祭守在这里的目的吗我莫名觉得熟悉,如果这就是它们的目的,那么它们倒是和王朵供奉的“魂主”有一拼。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把两者联系起来,不自觉的脱口说道:“它们会不会是供奉魂主的种族?”

听完我的话,他还没说什么,眼镜整个人一个哆嗦,叫道:“对,对,一定就是。”

卷心虽然不明白,但是奇怪,就问眼镜:“什么魂主?你知道?”

眼镜这才说起来,其实他当时被灭灯的时候,是走到了一个偌大的石头内室,室内很阴暗,周围的怪石嶙峋,后来他才发现这些石头好像是有形状的,只是雕刻的很随意很原始,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秘,他看到最前方有一个巨大的石像,因为眼镜身上没有手电,只能看清朦胧的雕刻的形状,在那个大神像旁边还有四个略小的神像。

或者是神像,或者是雕塑,他伸手去摸,竟然很光滑,唯独在他想休息一会儿要坐下来的时候,摸索到的那个基座上,有纹路,应该就是雕刻的字,当时眼镜摸了一会儿,只摸出了一个“主”字,前面一个字比划很多,他没摸出来。

但是眼镜潜意识认为有供奉有神像,应该会比较安全,没想到刚坐下就遭遇到了这些“生祭”果然是邪门的很。

陆七哥问我:“他们都走了?”

我点点头,皱了皱眉头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撤退,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就说道:“他们就这么放过我们?我感觉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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