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和夏纪回到警察局,就立刻去了法医中心,父亲回办公室。
夏纪虽是刚上任不久,但办公室干净整洁。不过乔南知道这不是夏纪百忙中抽时间整理的,因为法医中心还有一位与自己年龄相近的法医助手。
这个法医助手乔南自然是认识的,他与自己一样是实习生,名叫邹文。当夏纪走进去时,邹文眼里的精光从透亮的镜片里投射出来。
这就是一小迷弟呀!乔南笑着,好像自己也是。当年他第一眼见到夏纪时,脑子里就蹦出一个词儿,尘外孤标。而后与夏纪的相处中,乔南越发觉得自己太有文化,词儿形容得太准确了!
唯一不整齐的,是一进门就能看见的,墙上那张法医中心案件信息表,表上贴着许多放大的伤口照片,还贴着一些便利贴。
夏纪和邹文简单的打了招呼,就直接走进了解剖室,邹文紧随其后。
乔南从大三下学期开始就在父亲这实习,数来也有小半年了,但他却没有来过解剖室。一来是因为原来的老法医太刻板,认为法医中心并不是他这个学生该来的地方。二来乔南也没有做好太多的心理准备。跟着父亲他看过很多殊形诡状的死者,但解剖台上的死者,他始终没办法下决心来看。尽管父亲说,他们就像睡着了一样,谁知更是让乔南留下了阴影。
现如今,因为夏纪在里面,他倒是没有了当初的害怕,但心里还是有些慌张,尽管穿着半袖,身上的汗还是顺从脖子流到胸口,他此刻就想跳进水里,或者冲个凉澡,甩掉身上黏糊糊的感觉。
解剖室里的工作台上已经放着尸体,乔南远远地望,心里有些发慌,但察觉夏纪注视着自己,深呼吸还是走过去了,死者确实像父亲所说,很安详,但不知为什么他不敢多瞧。
他走到尸体头部后方站着,但下一秒就诧异地问道:“为什么要把头发都剃掉?”
夏纪见怪不怪的模样:“你这个样子很像我以前的助手,她也总问我为什么剃完?死者头部有伤口的情况下,我会选择剃完,方便观察头部其他损伤处。必要时还要进行开颅。”
夏纪用不知道什么时候戴着的手套指着死者发际线处:“喏,你看见了,这里有个很大伤口。”
虽是这样,乔南心里有了一丝怜悯之意,是姑娘都很喜欢自己的一头秀发呀!
乔南被夏纪的话拉回现实,此时夏纪正说:“我和邹文还要做检查。既然你看完了,出去等我。”
乔南应声从解剖室走出来,又在墙上的案件信息表上看了一会儿。引人注目的是几张青少年被挖去器官后,面无表情的模样,还有几张是腹部放大图,有的丢失了肾脏,有的丢失了肝,看得乔南的两条眉毛已经不自觉搅在一起。
大约半个小时后,夏纪从解剖室中出来,“口渴了,走,听说有冲泡的咖啡。”此时乔南还盯着表上的照片,听到夏纪的声音,就离开了,走时又回头看了两眼照片。
乔南和夏纪两人来到警厅。
警厅的警员有很多,来报警的人也有很多,其中有个老伯对一个年轻的警员喊:“我家老伴儿的狗丢咯!你们快帮我找找啊,不然我家老伴儿连饭都不吃呀!”说着还把小狗的照片拿给警员看,乔南特意瞧了一眼,是只黄色的小柯基,吐着舌头,挺萌的。
夏纪冲咖啡去了,乔南找个空位坐下。刚坐下不久,就见一位披着微卷长发的女孩被带进来,在自己的后面不远的位置坐下,接待她的人是张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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