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润田听我这话,明显的愣住了。武桐也一脸古怪,两只手搅在一起。
“有什么问题吗?”我诧异道。
武润田叹道,“我家老三性格有点倔,这么多年已经心灰意冷,怕是不会轻易出门了…”
他欲言又止,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害怕触怒我,武桐小声道,“师傅…要是你不肯…也没事…”
“找个时间吧!我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处理。我可以给他看看,能治则治。如果你爸真的像你爷爷说的那样堪造就,对武家,对我都是好事。”我随意道。
武润田眼睛一亮,“明天就是武家的家宴,我家老三也会出来。”
“那行,明天走一趟,派个人来接我就成。既然是家宴,你就不用亲自来了,武桐也回去准备准备。我正好看看武家是个什么情况。到时候,说断还得武老断一下。”我将手环抱。
既然选定了武家,那就尽力去扶持。一切不安的因素都必须扫除,恩威并施才是王道。
武润田神色如常,这一天他早就料到,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到时希望先生高抬贵手,不求多的,饶他们一条性命。”武润田低声道。
我点头应了下来,“我虽然嗜杀,但我更喜欢讲道理。”
武润田三人离开,猴子也被我派出去处理一些事情,所有的事基本都敲定下来,我也能安心回去炼几天丹药。祁连讯和东皇那边虽然没催,但也要速度快,丹药所需材料两家都准备好了一个月的份额。
一化三身之术可以说是及时雨,取出两身交替炼丹,另外一身也没闲着,探索那根白骨的同时,还在琢磨如何晋入天阶。
至于唤尸笛,还没打算研究,准备万千流过来之后问问。那家伙见多识广,估计知道的多。
第二天中午,武润田派来的人到了。车是一辆奔驰,司机是个普通人,中规中矩。
我和武润田认识的时间也不短,合作也逐步加深,但是从来没有上过武家。
朱漆的大门显富贵,门口的石狮镇守家宅。这房屋样式很古朴,倒也是符合武润田的审美。虽然比不上梁家的豪华,但贵在内敛,就存家历史而言,武家比之梁家还要悠久不少。
武润田和武桐并不在,我踏步就往里面走,却出其不意的被拦了下来。
“哪来的家伙?武家家门也是你这种人能踏的?”一个年轻人趾高气扬,鼻子都快朝天。
“武润田请我来的。”我淡淡道,“你可以叫他出来问问就行。”
年轻人讥笑道,“你说我爷爷请你来的?有证据吗?今天可是武家家宴,别在这里骗人了,快走快走,不然本少爷打断你的腿。”
我不动声色的把他瞟了一眼,难道是武润田没交代下去?
“轩少爷,这位真是老爷的贵客。让我亲自到隐煌山庄接的。”司机急道。
“闭嘴!本少爷说话有你插嘴的份?”轩少狠狠一瞪,司机噤若寒蝉。
我哑然,这分明是武家有人想给我个下马威。很有可能是武广义,或许他大哥也有参与。我没有太过激进,反而想看他们玩出怎么样的把戏。
“赖在这里不走是吧!嘿嘿!”轩少冷笑,手一挥,两名壮汉上前。
“你真的敢这么做?或者说真觉得没人敢收拾你?”我冷笑,一个被人推出来使唤的小喽啰,我还真不想和他一般计较。
“这是武家,姓武的最大,你算什么东西?”
“三哥!你干什么!”又是一个年轻人小跑过来。
“武安,你来做什么?”轩少眉头一皱,“这有个闲杂人等想要闯我们武家家宴,我正准备驱逐他。”
“闲杂人等?淮叔是爷爷的专职司机,他带来的人会是闲杂人等?”武安怒道,“看来二叔根本没把爷爷放在眼里。”
“少扯这些没用的,你爸的心思也好不到哪去,别到这里假惺惺!”轩少冷哼,“两个楞着干什么,给我打断四肢扔出去!”
“你要打断谁的四肢?”武桐一脸煞气,少女的脸上蒙了一层英武,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师傅,桐儿来迟一步。”
“武轩,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信不信本小姐把你扔海里喂鲨鱼。”
武轩直退两步,但还是硬气道,“武桐,你可别乱来啊!”
“武桐,走吧!去见武老。”我不想和这个武家三代一般见识,有些掉价。
武桐狠狠道,“算你走运,你应该庆幸过来的不是爷爷而是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武轩却当了耳旁风,怨毒的看向我。
“那是我二叔家的孩子,从小就被宠坏了,还请师傅担待些。”武桐小心翼翼道,见我没有动怒,舒了一口气。
武家家宴据说一年开一次,规模堪比新年,是武家最为隆重的宴席,没有之一,能出席的都是武家有头有脸的人物。
因为被武桐领着,所以一路上并没有再出现什么波折。
“爷爷,师傅来了。”武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把门口的事情在这时候说出来。
武润田的身后是一个黑色的轮椅,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面部瘦削,两手放在腿上,打理的一丝不苟,但眼里时刻都藏着丝丝颓然,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先生,这就是老夫的小儿子,武广信。”武润田立马迎上来,但是眼睛看向他三儿子的时候总是流露惋惜。
“听说先生收了桐儿这丫头为弟子,这丫头从小疯到大,以后有劳先生管教了。”武广信和煦笑道。
武桐娇嗔,吐了吐舌头,“爸,师傅过来给你看病的,你瞎说些什么话。”
我看得出,武广信其实是故意把话题岔开,而且我从他身上看到的是浓厚的暮气,要不是心有牵挂,可能早已自我了断。
“你是觉得我救不了你?”我挑眉笑道,这武广信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或许是因为经历了太多的失望,从内心已经绝望,所以再也升不起希望。
“爸既然敢把先生请过来,就一定能治好你的腿。”武润田痛惜道,还对我歉意的笑了笑。
因为我来时只是说尽力而为,没有夸下海口,他是在安武广信的心。武润田曾对我说过,他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这三儿子,所以才对武桐疼爱有加,想在武桐身上弥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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