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寿?”梁勋业惊呼。
“五个时辰,最多五个时辰,白老先生说的。”祁连讯五指微张。
这个问题没有再纠结下去,多一项功能就说明这丹更神异。
“也就这么多,这就是精元丹之能。我最近在炼简化版精元丹,药效三层保留。”我退身到了后面,接下来的事情不是我该参与的。
而且我这番话再次的引起轩然大波,精元丹肯定贵,很多人承受不起这是真的。但是那简化版他们却可以去争上一争,心里有了盼头。
“精元丹定价是一亿一颗,简化版定价三千万。每月限量,出售方仅我祁连家,东皇…以及…武家…”祁连讯道。
武润田胸膛微挺,在这种场合出这么大的风头,可是对他武家极为有利。家族身份地位都能上升一大槛。
祁连家和东皇的合作伙伴,说出去倍有面子,谁要动武家,都得掂量掂量。
众人不惜用惊艳,羡慕的眼神望向武家。可以肯定的是,武家绝对时来运转。但这些目光里总会夹杂些异样,比如说孙家。
孙烨面色不太好看,武家得势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还有一人,是个老者,身边跟着一位中年,同样阴沉,应该是陈家的陈旋翼。
“辉腾,取三亿来。”梁勋业当机立断,他这头脑倒是值得上东皇夸赞。
有人恨不得拍大腿,丹药绝对供不应求。错过这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谋一颗。
“今天梁家主场,我也不敢拂老爷子颜面,三颗就卖给梁爷爷,其余的等消息,我们这边还没商榷好,渠道得稳定。”祁连讯笑哈哈道。
一下就把一些人的念头给打消了,梁家人笑的合不拢嘴。剩下三颗丹药入手,梁勋业就至少还有四年寿元,对梁家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没有在意人们的怨念,梁家晚宴如常。只是从归附天一门的仪式变成了规规矩矩的大寿宴席。抛开药长老,算得上宾主尽欢。
“那位姓安的掌门可没那么简单,听说心智近妖。那个避世三年的决策也是他所做,我琢磨了三年都没猜出他意图何在。”东皇叹道。
“事到如今除了见招拆招还能干什么?”祁连讯说道,“我们祁连家也不想看到天一门复出,但不得不说,这是必然,已经无法遏制。”
“所以我一不小心被你利用了?”我补了一句。
祁连讯手上动作一滞,苦笑道,“这也是无奈之举,你的用处绝对巨大,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我没有追究,这些都无所谓。武润田反正是老老实实待在一边,虽然通过我的关系勉强进入了这个圈子,但融不进去。
“帮我搞枚天阶精魄,有没有难度?”我挑眉道。
祁连讯沉吟片刻,“天阶精魄?短时间不行,我想就算东皇大人也不可能有存货,这东西要么自己用了,要么被裁决者换了积分,真正的稀缺物。”
“是这个说法,天阶精魄一般都不会有留存,作用挺单一,而且幽冥那边吃了不会吐出来。”东皇道,“你要尝试炼地阶丹?”
“是老朽身有顽疾,小先生答应帮我炼丹拔出,药引需要天阶精魄和千年黄精,黄精我已经拿到了,但天阶精魄却无门。”武润田解释道。
我眉头皱了又皱,天阶精魄居然比我想象的还要难。
“如今各地都处于和平期,天阶的妖或者凶魂都有组织,那些游散的最少有封王实力,而且擅长逃生。”东皇道,“不宜掀起动乱,但是鬼婴王的精魄倒是可以筹划一二。”
我其实原先也有这种想法,但是鬼婴王最近无影无踪,所以才想问问祁连讯和东皇有没有路子。看来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我知道了。”我点头道。
武润田道,“需要老夫帮忙吗?至少也是天阶战力。”
“这是暗世界的事情,门阀万不得插手,否则破坏平衡…”白舒文提点道。
三年时间,虽然改变了世界格局,但格局也稳定了下来。有着所谓的潜规则,如果捞过界,武家可以说是废了。
“鬼婴王最近有行踪,西区以西地段发现了很多起人员失踪的现象,从不引人注目的普通人,到术士,武者,妖,凶魂。”白舒文道。
“我们怀疑鬼婴王正在捕捉血食来自行恢复,他已经等不及了。”
西区以西?这么巧,不正是贫民区所在?
“四大区都在注意鬼婴王的动向,而且目的都不同,东南两区要抓捕,西区要杀灭,北区仿佛更旨在招揽。目的都不同,但是对鬼婴王势在必得。”东皇沉声道。
“鬼婴王实力毋庸置疑,但是他太急了,不然也不会落入如此下场。”
“祁连家虽然不曾参与,但是这件事对沉寂已久的江城而言,还是泛起不小浪花。看上去为了鬼婴王,其实却是一场东西南北的博弈。”祁连讯插了一句。
我淡淡道,“鬼婴王的精魄我势在必得,突破天阶也迫在眉睫,我就不信难的住我。”
“两天,两天后,四区对鬼婴王要进行一次围剿,猎物就是鬼婴王。”白舒文说道,“届时我代表东区出席。”
这才是此次宴席最大的收获,在情报信息这方面,四人众可比不上东皇和祁连讯,拍马都不及。
“那我们三天后聚首商议丹药之事,必须把江城药市场给撬开,这方面我们太被动。”东皇缓缓起身,挥动衣袖,“刚才我感受到了一股杀意,来自天阶的杀意,你自己应该能解决,老夫就不多此一举了。”
白舒文抱拳,“告辞!两日之后再见,鬼婴王逃不出我们的手掌。”
“我也是万万没想到你和东皇还有这么一层关系。”祁连讯笑道。
“我家那几个老东西想让我彻底掌控你,但我偏没有这么做。就算东皇不出现,我也不会这么做,因为我祁连讯看人很准,戎仇兄到时绝对能站在世界之巅,我笃定!金鳞绝非池中之物,所以不敢做鼠目寸光之事。”
我笑着倒了一杯红酒,“你不负我,我不负你。暂且,我们可以称之为朋友,希望这关系一直进行下去。”
祁连讯很聪明,转身离开,“我们是朋友。”
这个人我看不透,也看不懂,加上身份尊贵,我懒得去管。至少,他没有做出让我寒心的事情。
朋友,可交。
广告是本站能长期运行的根本,关闭广告之前,请点一次广告。完整阅读要请进入笑_#佳%人_小-説。 ,阅读前需关闭广告拦截及退出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