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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跟我去见古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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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1-08-08 00: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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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的死因迷雾重重。

田黄局长让技术科连夜尸检,想要找出胡子的确实死因。尸检迅速开始,因为在胡子头部尸表发现大量的钝器伤,为了尽快给田局一个答复,经验丰富的老法医决定跳过其他步骤,直接开颅。

通过对尸体的观察,他有七八成的把握能够确认胡子的死因,开颅检查是最快能验证他推论的办法。

然而就在他的年轻助手给胡子剃好了头,老法医刚刚把电动开颅器接驳上电源的时候,几个自称国属部门的家伙闯进了解剖室,并出示了一份文件。

看清楚那份文件上加盖的印章之后,老法医不情不愿的叫他的助手停止验尸,重新把尸体装袋,并让这些国属部门的人带走了。

来人刚走,老法医就忙不迭的掏出手机,国产山寨机那巨大的开机音乐和冗长的开机动画让他等得格外心焦,终于,在手机sim卡读取完毕后,他拨通了田局的电话……

......

自从田局再一次跟我们回到了塞弗豪斯,便始终没有要走的打算,并且一直围在梁燕语身边,一会问问这个,一会问问那个。

可想而知,当一个六十来岁的半大老头儿围在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身边,一口一个“黄梁大哥”的叫着,并不停地问东问西的时候,这种场景会是多么的滑稽可笑。

这幅场景竟无形的把从几个小时前就开始变得越加沉闷的气氛瞬间消弭于无形。

但当我们知道胡子的尸检进行到一半就被国属部门把尸体要走了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笑不出来了。

这整个事件中,国属部门的家伙们就像一根搅屎棍,完全看不出他们确切的目的所在,但就是那么阴魂不散的时不时的跳出来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先是来袭击我,然后又强行要走了胡子的尸体。这个由总统府统领的以异能者为主要成员的神秘组织,目前为止这一切作为实在是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好像嫌我们烦心的事情还不够似的,田黄局长派去调查伍瓷人被袭击的调查人员给田局打了个电话,汇报他们的调查进展——我直到现在才知道伍瓷人竟是受了枪伤,而且是被狙击枪击中的,若不是他的木偶分身在关键时刻替他挡了一下,可能他就没法活着回来了——调查人员汇报说:伍瓷人是被七分局特警队的人击伤的,而且行动记录上记载,攻击命令是由田黄局长本人签发的。

田局闻讯大惊失色,连忙给七分局长小佛爷打电话,想要质问七分局特警的调动情况为什么自己却不知情,却没承想,上一次在总局吃了个闭门羹,这一次打电话竟然也没人接了。

田局当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不顾我和梁燕语的阻拦,自己驱车回到总局,一路连踢带踹的冲进了小佛爷的办公室,并且摆明了车马的质问小佛爷到底想干什么。

其实说实话,虽然他对这个昔日老战友的儿子始终看不上眼,但是平日里该给的照顾他一样也没少过。

哪成想,小佛爷若无其事的把田黄的一切关照当做理所应当,并且越发的嚣张狂傲。

平日里小佛爷踩过线,只要不是太过分,田局也顶多以叔伯长辈的身份提点一下,这次田局之所以发这么大的火就是因为小佛爷做得实在太过了。

假传局长手令这样的事儿都能做出来,以后这个直辖总局谁说的算?

令田局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小佛爷的态度异常强硬,并且声称自己(击杀伍瓷人)的行动是受到了国属的指派——国属部门有证据证明,伍瓷人收留了犯罪嫌疑人哲既明——为了让行动计划快速下达才冒用了田局的印信,为了保密,所以在行动之前并没有报告给田局。

在小佛爷有(强)理(词)有(夺)据(理)的强辩中,田局义愤填膺又无可奈何,只好愤愤的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给老战友打了个电话。

虽然是已经是后半夜了,但电话对面老战友的声音却是没有一丝疲态。他本是好心好意的想跟老战友通通气,告诉他这件事情里面的水太浑,小佛爷过度插手不一定有好处。然而老战友的态度更加让他感觉摸不着头脑。

赵老佛爷赵政耆对他表示,孩子们有孩子们的想法,他不想管也不想去给他们设置什么障碍,只要孩子们做得事情有法可查,不触犯法律就好。

放下电话的田局如坠冰窟。

他万万想不到曾经的老战友已经变成了现在这种样子。

他至今还记得当年祝天擎给他的忠告,他说赵政耆那个家伙权利欲望太盛,迟早要出乱子,让自己好好坐镇C市,少跟他打交道。

但是田黄和赵政耆可是一同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的,是有着过命的交情的。

他数不清自己救过赵政耆几次,而自己又有多少次被他所救。

所以老战友把他的儿子送来他手下“镀金”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拒绝?

田黄局长在办公室静坐了良久,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如果王洪辰与胡子的死与小佛爷没有关系的话,他就再也不去过问小佛爷与老战友的事情了,就当当年那个与自己无数次出生入死的家伙已经死了吧!

田局有些伤感的这么想着,再一次拿起了电话听筒,就那么呆呆的听着听筒里的长音慢慢变成嘟嘟声,伫立了良久,终于下定决心,重新挂了电话,复又把听筒拿起,然后拨出了一个长长的号码。

铃声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只听田黄局长对话筒对面的人说道:“对不起,黄粱大哥,这次的事情我不能再继续参与下去了!”

......

梁燕语接到了田局宣布退出的电话,却显得并不意外,而在旁旁听的我却打从心里感到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毕竟我才刚刚接触到这个所谓的“咒者世界”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以前的思想观念还牢牢的左右着我的思维与行动。

没有了田黄局长这一位“官方代表”,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无疑会更加困难。

趁着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在梁燕语的劝说下,在这里的一间小卧室睡了一会儿,当我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大明,本就一宿没睡好,又做了一夜的怪梦,我感到头脑发昏,眼发直,周身百骸就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待得我的头脑恢复清醒,看了看表,发现时间竟然已经到了晌午,连忙四处去寻梁燕语。

糊里糊涂地溜达到一个小广场上,我看到了正在跳皮筋的双胞胎姐妹——小恩和小思,正要去问问她们是否知道梁燕语在哪。

可能是昨天没休息好,让我的脸色很难看,再加上昨天梁燕语曾说过我曾把一个人“爆”成了一片血雾,这两个小女孩对我都有点畏惧,甚而都不敢跟我打照面,远远看见我过来就收拾起橡筋,跑了开去。

我漫无目的的东走西逛着,终于在昨天“开会”的“会议室”见到了梁燕语。梁燕语正拿着一摞纸,一边不停地翻看着,一边听着旁边的伍瓷人正用着一种极快的语速跟他迅速的汇报着什么。

抬眼间看到我闯进来,他却并没有避讳,只是示意我先等等,然后继续听着伍瓷人的汇报。

几分钟后,伍瓷人汇报完毕,转身离开这间“会议室”。当他迎面向我走来时,我正想跟他打招呼,却发现他竟然看也不看我一眼,直接绕开我离开了会议室。

我保持着刚才挥手打招呼的动作尴尬的僵在原地,为了缓解尴尬,我把右手回缩,挠起了自己的耳根,不由得纳闷的想着:

这个伍瓷人还真是古怪,我们至今为止算是见了三面,第一次见面时,他沉默寡言,却并不让人觉得不好接近;第二次见面,他健谈又幽默,变得很有亲和力;刚刚的第三次见面,他却是给人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觉。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真让人搞不懂!

“来坐吧,”梁燕语的招呼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我抬起头,看见他正伸出右手,引我坐到他的右手边。

看见我坐定后,梁燕语才继续说道,“我早猜到你会来找我,所以才一直到现在还在总部里。”

“你要去哪里?”听说梁燕语要出去,我不由得起了好奇心,顾不得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转而关心起了他的行程。

“呃......”梁燕语思索半晌,才斟词酌句道:“只是去见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我扬起了眉毛,“他也是咒者吗?”

“啊,是啊。”梁燕语露出一副复杂的让我看不懂的表情,道:“有些事情,我必须找他确认清楚才行。”

听他这么说,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天听闻问切讲过的,关于一个叫做“十二地支”的组织的事情,突然有点豁然开朗了。

“是古珍吗?”我不由自主的脱口问道。

梁燕语听到那个名字之后,踌躇了半晌,然后他始终紧皱着的眉头却突然松开了,一抹温暖的笑容缓缓爬上他的脸庞,他笑着问我道:“你想去见见他吗?”

我对他的态度感到有点吃惊,因为昨天闻问切在说起十二地支及其首领古珍的时候那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让我产生了赛弗豪斯和十二地支相互敌对并且永远不可能共存的感觉。

现在想来,或许只是闻问切对十二地支及古珍抱有极大的仇恨吧,或许这两个咒者组织之间的矛盾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严重?

说起来,我倒是真的很想去见一见这个世界上唯二存在的“和合”级咒者之一的风采的,梁燕语我已经见过了,他目前给我的感觉,除了他胸口有一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痕这一点让人难以忘怀之外,其他时候他给人的感觉更加像是个普通人。

像是生怕他反悔似的,我一边连连点头,一边撺掇着梁燕语现在就出发——我实在是很好奇那个古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即使你不说,我们也不得不走了,”梁燕语说着,指了指手表,道“快到时间了。”

“我们去哪里见他?”我问道。

“老地方。”梁燕语用他特有的那种淡淡的语气讲出了一句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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