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寝室,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得,无力地就瘫倒在了自己地床上,虽然现在是凌晨一点,但对于我们寝室地这帮夜猫子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一个个该玩地还是玩着,该睡的已经把耳塞塞进耳朵里面睡着了。
“哎!穆雨!”我们的寝室长王炜说道:“你在外面有没有看见?我们刚刚都拿手机拍了,现在这天台上面绝B有什么厉害的东西!说不定还‘天降之物’呢!我们要不要翻出去看看?”
我的眼睛转了转,突然想到了叶明那招惊天地泣鬼神的雷符打出来地夸张特效,按着头说道:“自个儿翻去!给抓着了处分都弄死你!”
王炜不屑地将探出来看着我地头缩回了被窝说道:“反正十一点禁校地校规都已经被废除了,有什么关系?”现在的我是已经洗漱完毕穿上睡衣了的,所以就拉过了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虚弱地回应道:“你蠢呐?扮猪吃老虎都知道,这个你还不懂吗……”
说完我便没有再理会他所说地话,而是在脑中不断重复着张志鹏对自己儿子地思念和他们最后待在一起的各自的泪颜,随时一时相逢,而如今却是星光点点。
君老吾犹存,曲忆君兮君不在,唯恐秋夜白。若是这种事情发生在我地身上,恐怕不论是我的父亲亲人还是我自己,都会不好受。
随着我的呼噜声响起,这个不怎么平静地夜晚,也就慢慢地随着时间和风地过去,慢慢地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之中。
第二天,伴随着洗漱完成,我带着自己地书包和一些今天要上课用到的资料,打着瞌睡就走进了班级当中。至于王炜他们嘛,他们去买早餐去了,而我呢则有关子衿给我特别准备的“爱心套餐”——不带饮品的无馅儿大馒头。
来到班级里面,如我所料,果然大家都在讨论一些关于昨晚教学楼上空电闪雷鸣的事情,我并没有加入他们的讨论,只是看到从正门慢慢飘进来的杨禹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噎死。
杨禹背着一个鼓囔囔的大书包,两只眼睛地眼眶就像是被人打了似得黑的像熊猫一样,他看了一眼我,慢慢地举起了手跟我打了个招呼:“嗨——”声音拉的无比的长。
我轻轻地戳了一下我身边的关子衿,她的眼睛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哭的有一点点红,但也并不影响她那张精致可爱的脸。
“杨禹昨天晚上干嘛了?怎么看起来比我们都累?”我艰难地咽下了口中的大馒头问道。关子衿指了指叶雪晴说道:“她昨天晚上和我说了,她用符箓来召唤虚像来吓唬了杨禹,这一个早上恐怕都有的他受了……”
我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又看了看在座位上喝着牛奶闭着眼睛像打坐似得的叶雪晴,忽然又被一股力量拽了回来。“赶紧吃,一会儿就要上课了。”关子衿指着桌子上的三个大馒头说。
我虽然心里很不愿意吃,但这再怎么说也是女生给我买的,总不可能扔掉吧?更何况我身边可是坐着一个关子衿,对别的男生可能客气点,但对我……唉……
陈锋单肩背着书包摇摇晃晃着走了进来,看到了在吃着大馒头地我,一步步微笑着在叶明地目光下向着我走了过来。
“您就这么干吃着呢?”
我点了点头,擦去了因为干呕流出来地眼泪,含糊不清地说道:“尼……腰梭什么……久梭……”陈锋伸手打住,又把另一只手伸进背包拿出了一瓶饮料递给我说道:“我觉着你还是先咽下去再说吧……”关子衿举手制止到说:“不行!他……他要锻炼的……”我皱着眉头拒绝了在我眼里梦寐以求的早餐配备地饮料,这简直比丢了钱还要心痛啊!
过了五分钟,我把嘴里的馒头咽下了之后对他说道:“有什么事吗?”陈锋笑了一下,说:“线人感受到了孤儿院里头的阴气开始慢慢地变得重了,所以他们一定会选择今天晚上的阴时开始对孤儿院做手脚,你要来吗?”
我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要的!我一定要去!”
这么好地热闹我怎么能不去呢?这是我心里想的话,是实话,在我看着关子衿已经快要杀了我以及她气的通红地脸,口中说出这番话来心里还是有点虚的,但在我想到苦苦生活着的张天的时候,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做出了这个决定。而且我做这个决定也并不是单纯为了我自己而做的,我更想看的是阴阳世家处理邪物以及和外道对法的场景,毕竟这些现场版的我也并不是很多见。
更何况叶明说我是阴阳世家之首的刘家,所以我是绝对要来见见这个他们口中一直都在说着的阴阳世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名堂。
陈锋笑了笑,看向了一边已经闭上眼睛地叶明,收起了饮料转身回到了自己地座位,对着叶明说:“叶家大少爷,那么您呢?”叶明冷哼了一声,从抽屉里拿起了课本开始看了起来。
关子衿掐着我的大腿嘟起嘴来看着我,质问道:“你为什么要答应他?不是说好了这些事情我们不管了吗!?”她这么生气似乎是我头一次见,我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没关系的,就当是我为张志鹏送行了,今天你就别来了吧,好好睡你的美容觉。”关子衿很不高兴地转过了头,拿起了面前地五百毫升的杯子,一大口喝完了一整杯。
我坐在位置上,右手握着自己胸口的长命锁,嘴里喃喃着,又想起了昨晚在天台之上我看见的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儿:“小怡会在里面吗?”这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想,毕竟躲在我的长命锁里面,怎么想也躲不进去。想着想着疑问又突然多了起来:胡屿斌说的阴骨是什么?我在三途之中对付牛头马面的时候用的苗刀又是哪来的?这把长命锁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给我这么大的力量?甚至还能是让我痊愈的力量?
问题在我的脑海里越堆积越多,我也慢慢地违背了之前答应关子衿的话,因为我觉得,若是不再继续掺和进这些事情,不再继续调查的话,我可能会连我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
我看了一眼关子衿,又看着窗外成群飞过地青色鸟儿,嘴里一点点地念着歌谣:“美丽的风铃草,碧蓝花朵美人娇,可爱的风铃草,临风艳舞清香袅。孤独的风铃草,何时回到妈妈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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