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觉得她的语法让人有些别扭,什么叫仿佛不像是一个人?
“师姐,你这属于骂街吗?还是复数的表达,意指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人,而像是有很多人在?”我问了一句,脑门上瞬间挨了一个脑瓜崩儿。
小楼生气的瞪着我,没好气道:“你听不听?不听我不讲了啊。”
“听听听……我不插嘴了还不行吗?”我揉着脑门委屈的缩了回来,就看到小楼撅了噘嘴:“总之……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活人,我的意思是说,像是死人,我和他对视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就那么站着,单手抱着孩子,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望着我。
到最后我失去了耐性,就问他你是不打算把孩子还给我吗?你猜他怎么说?”
我心说我哪知道啊,你讲故事就好好讲呗,还做什么互动啊,摇了摇头,小楼就继续道:“他没说话……”
我在心里骂了声娘,心说我是幸好没接茬,不然指不定怎么借机打我呢。
“然后呢?师姐……可不可以加快故事的进展?”
“爱听不听。”小楼起身做到一边,再次开讲。
之后的故事,她讲了将近2个小时,但是用我的理解,这些话,基本上有一大半都是废话,如果是我来讲,最多也就半个小时,而且还算是期间我抽烟上厕所的时间。
从那天之后,她与这个男人相识了,将孩子送回去之后,他们没有惊动任何人,小楼本来打算离开,却因为这件事,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好奇,决定留下来看看。
男人一如既往的不爱说话,但是很多时候也会听取小楼的意见,相处了一个星期之后,小楼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
他告诉小楼,自己是一个炼妖师。之所以会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有妖,他一个人来清剿。
说这些话的时候,小楼明显的察觉到了男人还隐瞒了些什么,但是也并没有深究,我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知为何脑海里隐隐约约的竟然将高冷哥的相貌安到了男人的身上。
然后特别狗血的桥段出现了,小楼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虽然她当时只有十四岁,情窦初开的那一刻,让她无法自拔,却一直不敢告白,男人也不知道是否察觉到了,在第二个星期的一个夜晚,突然邀请她喝酒。
两人谈了很多,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是小楼自己在说,男人安静的听着,到后来男人说了一段非常奇怪的话。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一个问题……人都是活在自己的矛盾之中,不管是干什么都好,等时间一到,就会对自己做过的某件事感到后悔,打个比方来说,很多人小的时候就特别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但是当他们年老之后。在等待死亡的那一刻,又特别希望长生,你对这些事有什么看法?”
小楼当时并没有将这段话当成是认真的谈话,所以就随意的说了句:“那我可能不希望长大……永远这么可爱多好。”
男人稍微愣了一下,却没有在这个话题是继续纠缠,两人一直喝酒。喝道天快亮的时候,小楼睡着了,醒来之后,男人不见了,她很失望,后来一个人回了家。然后过了一年左右的时间,她就发现自己停止了生长。
当时她认为是疾病,曾经还辗转反侧去了其他的国家,但是得到的结论是,她没有任何的病理特征,也就是说,她特别的正常。
第三年的时候,她才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也许就是当年的那段对话,那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手脚,才让她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从那天开始。她一直在寻找炼妖师,但是效果并不明显,至今为止,她竟然一个都没找到,直到前段时间从师父那里听到了我这边有消息,立马赶了过来。
故事讲完,小楼看向我:“这就是我的故事了,一个荒谬的故事,唉……”
“那……”我想了想就问道:“既然你找不到人,但是应该找人看看自身的问题啊,比如你的情况是中了降头、巫术、蛊毒,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废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十五年啊,我难道傻成这样,我当然找人看过,没人知道原因……”说到这儿,她再次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了起来:“所以我把这种情况。当成是一种……可怕的恩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一直这样活下去,我是不会老死的?”
她猛丁的问道,这倒是让我一愣,无措的摇了摇头,这种事还真的不好定义。不等到她的真实年纪到了七老八十,估计还真的看不出来什么。
小楼翻了我一眼,一边起身一边道:“我后悔给你讲故事了,你这个笨蛋,一点有用的建议都没有,以后别说认识我。”
说完气哼哼的就要上楼。走到一半又想起了什么,退了回来,从后腰处拽出了一个扁平的布包,拍在我手上:“师父让我给你带来的,一些基础符印的刻写,从今天起,你照着上面的练习。”
“你就不管了呗?”我见她说完,又想要上楼,立马问了一句,我知道她因为讲完这个故事之后,多多少少的还是影响了她,让她没了心情,所以故意的没话找话,她回头看向我,微微的一耸肩,做了一个无奈笑的表情:“姐姐我很忙,ok?”
“ok。”我点了点头也跟着起身向楼上走去,她立马一愣,警惕的看向我:“你上来干嘛?”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睡觉啊。”
“找死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睡?”她震惊的问道,小腿一缩,立马做了一个要踢人的姿势,我吓得赶紧摆手:“我把隔壁储物室收拾一下,睡那里,不然你让我去哪?出去开房?”
说完之后。我俩互相对视了半天,这才看到小楼眼中的警惕稍减,我刚松了一口气,腿上瞬间挨了一脚,小楼一边向上跑一边大叫:“这是提前警告,想做坏事,阉了你!”
说完很孩子气的对我一吐舌头,直接进了我的房间……
我疼的够呛,再看她一副得意的模样,顿时气的牙痒痒,心说,就是欠收拾。打一顿屁股就老实了,一边郁闷的走进储物间,里面乱的不行,我看了看表,下午四点多了,如果现在开始弄,到晚上可能收拾不完,而且我房间里也没有多余的被褥,想了想叹了口气,看样子今天只好出去开房了。
冲着房间喊了一声,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传来,想必应该也是累坏了,我也不再打扰她,一个人下了楼,强忍着困意靠到五点,这才关了门,加上昨天晚上,我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没睡了,脑袋昏沉的厉害。
我留了张字条,告诉她,我明早回来,这才离开。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回来的时候,发现我的字条上多了一行字,写着:“在家乖乖的,师姐出去一趟。”
我无语了半天,又觉得好笑,洗漱了一番,就开始整理储物间,一上午的时间悄然而过,我又去买了套被褥,刚刚铺好,就听到楼下有人叫喊,我赶紧下了楼,以为是这个刁蛮的二师姐回来了,没想到下楼一看,竟然是两个警察站在那里,一男一女,看着我的目光都有些深沉……
见我下楼,那女警立马走了上来,对我职业化的一笑:“你就是方良?”
我虚心的点了点头,心说难道是曹格的尸体被发现了?虽然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但是讲实话谁会相信?她邀请我们去了她家,然后我们出来了,她却成了一堆骨头渣子。
心里慌张,就问了一句:“两位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你妹妹方小楼出事了,她昏倒在了一处凶杀现场前,现在正在医院。我们按程序来通知你,并且需要在她清醒之后,希望她能配合我们调查……”
“她昏倒了?”我心头一激灵,后面的话也没心思去听,立马问道:“哪个医院呢?”
女警被我打断了话,似乎不爽的皱了皱眉,声音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和气,冷冷道:“人民医院……”
我点了点头,快速道:“我现在就要去,这些问题,等她醒了再说吧。”说完也顾不上理她们,快速跑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小楼出事儿很有可能是那个猫妖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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