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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有完没完?!吃糖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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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1-08-04 22: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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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咕哝:还没死,差口气呢。

男人蹲下,强大的气场瞬间迫近我,比狂风骤雨更让我窒息。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心神,分秒间被碾成齑粉。

他勾起我的下巴,“听好。如果还有下次,你没死,我都让你死。”

他的声音,比侵入身体的雨水更冷。

我哆嗦着嘴唇。

不管我想要服从,还是想要辩解,都发不出声音。

我没力气去思考了。

随他吧。

他单手捞起我,继而打横抱起我。

我脑袋昏昏沉沉,本能地想要圈住他的脖子。手指触到微凉的皮肤,猛地颤抖,最终收回。

垂下手的瞬间,我彻底失去意识。

*****

难闻的药味钻入鼻孔,我不舒服地皱眉。

想要抬手,却发现手臂沉甸甸的,仿佛不属于我。

意识逐渐回笼,我想起了漫长无比的七天叩拜,想起了不停歇的风雨,想起了特别丑的保温杯,想起了不知真假的男人……

朦胧的记忆,似乎是一个男人,将我扔进滚烫的热水。

惶恐瞬间覆灭我,我猛地坐起。

映入眼帘的,是刷成薄荷绿的墙面、原木色的衣柜、随意挂在一旁的油墨画。

很随意的摆设,不是我熟悉的任何地方。

来不及细想,密密麻麻的疼痛袭上脊椎骨,旋即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身体忽地发软,靠在软软的床头。

我应该昏睡了很久,怎么身体还不见好?

“你醒了。”估计是听到动静,温有容手里端着碧色的碗,推门而进。

我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脸,“怎么是你?!”

闻声,他眉骨微动,似乎不悦,“不然,你希望是谁?孟想?”

我咬了咬下唇,做贼心虚地解释,“我没有希望任何人。孟想上回救我,是意外。我和他,没有任何可能。”

孟想这种永不着调的纨绔子弟个性,我实在喜欢不起来。

要不是他因缘际会救了我,如非必要,我绝不会和他联系。

“为什么那么拼命?”温有容走到我面前,微微掐开我的嘴,生猛地把药灌进去。

药汁才碰到舌头,我就差点尖叫:太苦了!

但是他毫不怜香惜玉,不停歇地灌药。

不想药汁溢出嘴角,我被迫“咕咚”、“咕咚”往下咽。

差点被噎死时,我阿Q式自我安慰:至少我还有味觉。

瓷碗见底,我咽下最后一口,咳嗽不止。

兴许觉得我可怜,他突然又往我嘴里塞了样东西。

前有苦药,我抵触,不愿意吃。

须臾,丝丝缕缕的甜漾开在嘴里,还夹带着奶味儿。

是糖。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大白兔奶糖。

苦到麻木舌头乍逢甘甜,一发不可收。

连咬带舔,我很快解决完一颗。

奶味在口腔回荡,我抬头,巴望着他,“还有吗?”

他食指点了点我的唇,“再喝药,才有。”

我恶意地触碰他的手指,可怜巴巴地求,“不要这么小气嘛。”

指尖捏过糖身,还留有甜。

我迫不及待地搜刮着残留的甜。

他微微用力,却不离开。

我觉得甜味在指间,席卷。

“真这么想吃?”

“嗯!”

方才吃糖时,我好像感受到了虚无缥缈的幸福感。

我想要再试试!

药味的苦,早就败给奶糖的甜。

安全撤离食指,他用纸巾擦拭。

左一圈,右一圈;从里到外,由外至里。

很规整的动作,却让我看热了脸。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那么拼命?”温有容又绕回灌药前的问题。

迫切想要吃到糖,我半真半假地回:“想要得到周瑾安视之如命的老宅,我想破脑袋都没有好办法,只能豁出去自虐。我还庆幸有劫匪了呢,我因为周琳变得凄惨,周瑾安再冷漠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吧?我不拼,怎么让你放过宋小巫?怎么要你的命?”

其实,那个难看的保温杯,猝不及防地让我觉得,我似乎欠了周琳什么。

就像我一直觉得,我和蒋乐之间,并不公平。

较之她们,我缺了真挚。

和那三个不知道哪里窜逃来的亡命徒搏斗,会让我减轻负罪感。这才是我最初的动机。我跟温有容说的,是我现在想到的。

变魔术一样,他手心多出了几颗大白兔奶糖。

他递到我跟前。

我吃力地抬起手,抓了一颗。

彻底苏醒,我的手,渐渐变成我自己的。

我别扭地扯开糖纸,迫切地塞入嘴里。

甜香依旧,脑海里却不再闪过刚才昙花一现的幸福感。

“宋小巫还在我手里,你就敢说要我的命?”他右膝盖抵在床沿,倾身望向我,手里的糖放在床头柜上。滚动的声音,还挺好听。

牙齿抵着糖,我忽地笑成了妖精,“因为你深信不疑,我要不了你的命。”

温有容有足够的资本,让他笃信,我们之间的游戏,永远是他掌控、主导。

“是不是觉得糖没那么甜了?”他忽然勾起我的下巴,轻声问。

我如坠云雾,懵懂点头。

他勾唇,露出浅浅的笑容。

我竟看痴了。

几乎同时,他俯首。

顺势打散我所有的防备。

分秒之间,他卷走糖。

原本甜味密集的地方,忽地消弭。

我一急,和他抢。

几分钟过去,我靠在软垫上,迫切呼吸新鲜空气。

口腔内余有糖的甜——哪怕我根本没怎么吃。

没想到我手上功夫不如他,哪哪不如。

我气急败坏地看着他,却发现他的视线偏移。

房间内开着暖空调,我一直没发现,我穿的衣服不符合冬天这个季节。

和比-基-尼差不了多少。

他火热的目光仿佛有超能力,慢慢灼红了象牙似的白。

忙扯起被子,我想要切断他的视线。

但是没用。

被子盖住了我,但他的印记好像没有抽离。

我不甘心。

糖味渐渐散去,药味的苦似乎还在。

我不甘心,就想玩火自焚。

看着他漆黑如墨、点染星火的眼睛,我忽然想到了绽放的高岭之花。

花色迷人。

是糜-艳的红。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并不动作。

我的右手不规矩地搜寻他的皮带扣,挑衅意味十足。

听到他意外沉重的呼吸声,我抬起本想保持平衡的左手,食指、中指交叠,抚过他滚-动的喉-结。

失了倚仗,我整个人倾向他,八爪鱼似的缠上他。

这样,我和他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身体微微后仰保持平衡,竟由我胡来。

我不信邪。

有意点火的手,滑过性感的线条……

他其实想yao我了,可能看出我的戏弄之意,忍着;或者想看我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忍着。

忽地离开他,我半跪在他跟前,将长发一把抓到xiong前。

如瀑的长发顷刻间四散,发尾轻-颤,半遮半掩。

我娇媚浅笑,开始近距离给他表演,舞蹈。

如果它的重点还是跳舞的话。

就像他把我从酒吧扛回那晚,不同的是,这次是白天,而且我脑子万分清醒。那晚他要我做什么,我已经忘记了。

现在,我是按着我的花招来的。

跳着跳着,

被汗水浸-湿。

他虽然不动,却是我的舞伴。

除了伤口,我把自己跳成了粉红色。

身上的瘀伤还没好透,结好的痂也因为的动作而挣开。

我突然发-软,整个人栽在chuang垫上。

没成想,我放弃勾-引了,他反倒一把掐住我的腰。

正好掐住我开-裂的伤口,血液汩汩流出。

他没在意。

我也没觉得疼。

比起昏迷前,这些疼痛都不过尔尔。

“怎么,想让我迷上你这些把戏,然后娶你?或者对你心软?”他一针见血。

比起我的不适,他从容笃定,“那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我的chuang?”

“难道,你都是这么玩儿,”我同样冷静,“那些女人的吗?”

他嗤笑。

不等他说出难听的话,我胃里忽然翻江倒海。

我完全没压抑,直接吐到了他的身上。

酸腐味弥漫在我们之间。

我颇是幸灾乐祸,“也有哪个女人,敢在这种时候吐你一身吗?”

“绝、对、没、有。”他一字一顿地说。

他仍贴-着我,我恶意地说:“你真的,不用去洗一下吗?”

瞥见他发青的脸色,我愈发高兴,“我现在浑身都热,伤口裂了,可能也感染了。我可能会死。”

“你最好去死。”他忽而勾起笑容。

我怎么觉得,瘆得慌呢?

适可而止,我不敢再流出得意之色。

他起身,扭头去浴室。

“哗啦”,他重重拉上了玻璃门。

我横躺在床上,哪里都疼。

流血的地方,更疼。

不出一分钟,玻璃门再次打开。

他黑着脸,嫌弃地把我扛到浴室。

清理自身呕吐物时,他还不忘清理我的。

估计看不惯我奄奄一息的模样,他又请来了医生。

女医生。

瞧见女医生的瞬间,我咬了咬他的耳朵:他的占有欲,偶尔还是挺可爱的。

医生三令五申,我必须静养,如果还想恢复,如果不想留疤。

她应该有丰富阅历,目光毒辣,似乎一眼就知道我刚刚经历过什么。

且她不知道温有容是什么魑魅魍魉,板着脸跟他强调“静养”两个字。

我憋笑,觉得爽快。

刚才的大战,我和他算是平分秋色,说略胜一筹也不为过。

这让我很爽快。

尤其,他现在不知情的女医生面前吃瘪,我更痛快。

女医生离开后不久,我没想到,周琳居然会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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