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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他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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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1-08-04 22: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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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我倒吸一口冷气,“一点都不像。”

脑子里放电影般掠过一帧帧画面,我想着我还能以什么借口逃走。

好像……没有。

而且为了见到他,我的确托赵青山跟温有容强调:我是找他还债的。

我欠他的债,是要我的命。

比起从-政的温有度,温有容在S市更为风光,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能吸引他的注意力,算得幸运。

问题是,我不能决定我要不要这个“幸运”。

“知道就好。”他食指勾起我的裙-摆,无知无畏般点燃星星之火。

“温有容,我的传-染-病还没好!”情急之下,我再次说出这个荒诞不经的理由。

“我知道你没有。”他凑近我的耳朵,

“就算你有,”他呵出致我酥-痒的热气,“我愿意与你同归于尽。”

就算你有,我愿意与你同归于尽。

这是只有温有容才能说出的话啊。

一秒怔忡,我的城池就沦陷了。

我听到了许多声音,糅杂在一块儿。

心跳,他的,我的。

呼吸,我的,他的。

糅杂成一块儿,仿佛我与他,不分彼此。

不得不说,就算我不想再谈情,我也被他吸引。

浮于表面的、字面意思的吸引。

“今晚不还债,”他占领了先机,

同时仰着头,泛着水光的眸子看我,说着风凉话,“你就要被我送给我大哥还债了。”

他忽地重重掐我。

痛-感由点扩散,我竟会发出,

千娇百媚、九曲回环的音儿。

面对他的挑衅与威胁,我竟然输给了我自己。

我暗骂自个儿的身体没出息,却不敢再惹怒温有容。

除非真要跟他同归于尽,否则我今天,在劫难逃。

显然,我没有任何理由去和他拼命。

积蓄力量,我才可能有机会与他抗衡。

“唔!”我不想服软,咬紧下唇,却依然漏出声息。

他则继续把玩我的衬衣扣子,蜿蜒而下。

狭窄的空间,丝毫不影响他。

千钧一发之际,我听到了熟悉的轰鸣声。

救命之音!

我猛然惊醒,推了推滚烫如烙铁的胸膛,“那个人追过来了,我们先逃。”

这个瞬间,我无比感谢温有度的觊觎。

真正“还债”,我突然有点……恐惧。

明明,我在挑衅温有容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我以为我得救了,怎料他直接……

我痛-呼出声,几乎嘶-喊:“温!有!容!”

你个挨千刀的王八蛋!你趁人之危!你突然袭击!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

这类骂人的话,我都是在心里完成的——我怕他好不容易放手,又被我骂得继续教育我。

毕竟温有容不会忌惮一个想要讨好温有度的小卒。

“你太狡猾。”他挪-开我,“怕你反悔,先盖个章。”

我在犹豫要不要甩他耳光,他已经扯好我的衣服,光速将我放在副驾驶座上。

而他自己翻身坐在驾驶座上。

轰鸣声愈发逼近。

他从容不迫驱动车子。

短短几分钟,我便知道,温有容的车技,远远胜于我。甚至,比孟想都要纯熟一些。

想到攀岩那次我拼尽全力才和他打平,我突然愤愤不平。

身上的痛也没消散,

我对他的怨恨积攒到某个点。

我这个人吧,容易冲动。

比如现在,温有容在和追击者生死时速,我却不要命地伸出了手,掐他的……

大腿。

虽然我留了一手,但我从温有容震惊的眼神中得知:我这是主动拔了老虎的毛,自寻死路呢。

他的震惊一闪而逝,随即留给我好自为之的警告。

偏过头,他的注意力重新落在方向盘上。

我觉得心虚,悄无声息地收回手。

但是,

迟了。

他忽然间调转车头,逆行不说,直接和奔驰车面对面。

我惊呼出声,“温有容,你是不是疯了?”

难道他想和奔驰车撞一撞,拼质量?

他绷脸、抿唇,不稀得搭理我。

我拽住安全带,紧张地看着逼近的俩车头。

显然,对方不要命地紧追,败给了温有容更不要命的相撞。他稍一迟疑,就错失先机。

温有容明显是做好准备的,在奔驰车踟蹰不前的一秒里,猛踩油门。

两车相撞,车身骤然晃动。

而且比之前的两次车祸后果更严重。

我耳畔嗡嗡作响,前倾的身体被安全带勒住,头砸向安全气囊。

车子骤停,我缓过劲来,挺直身体,靠回椅背。

肇事者温有容,竟无恙下车,堂皇敲奔驰车的车门。

灯光下,我大概能看清这起车祸的惨状。受摧残较重的,是那辆奔驰车——车头大块面积凹陷,并冒着袅袅白烟。

对方似乎怕温有容,没有出来,仅仅是移下车窗。

以我的角度,只能看到温有容弯下身,跟那人交流一番。

时间很短——大概温有容践行了他言简意赅、节约彼此时间的原则。

温有容重新坐回车里。

我问:“那个人没事吧?”

主动权在温有容这边,也可能和车子性能有点关系,反正我和温有容都没撞出什么事。

“啪嗒”,他反锁了车门。

“你应该担心,你自己有没有什么事。”

不用他挑明,我分分钟明白他的潜台词。

按温有容的车技,再次甩掉奔驰车不成问题。

他吝于玩追赶游戏,选择自残式的相撞,是因为我不安分的手……

我聚起双手,巧笑讨好,“你可能对我有误解,我刚刚……在你腿上看见了一只飞过的蚊子,所以才……”

他敛起嘴角,促狭道:“那我看到,你全身上下、里外都有蚊子。”

为了保密,我转换策略,用我哭腔求,“对不起,我错了……你饶过我吧……我……我反正……”

他想要的木已成舟,已经得到。

右手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他轻声说:“省点力气吧。”他的话,意味深长。

我打开他的手指,抽开安全带,“下次再说,好不好?”

“你以为你有几个下次?”他猛地出手,将我抡回。

后脑勺重重砸在靠垫上,我顿时要冒金星。

不及我缓过劲来,他已经倾身而上……

紧随着传来的,是奔驰车离开的声音。

我知道,任何躲闪的理由都没有了。

夜幕变得浓稠而深重,我的反抗变得微弱而无力。

今晚,我完败。

他有压倒性优势,我放弃抵抗,只希望自己能晕厥过去。

像偶像剧里,那种柔弱的女主一样。

可惜,我是恶毒女配的命。

傅铮把我训练得体能太好,就算不堪他发疯,我也没晕。

我存着好几口气……亲眼见证。

估计我捏他的行为真的激怒他了,

他发了狠劲。

直到天空泛着鱼肚白,他才把衣服捡起,扔回我身上。

“先穿上,”他口气平淡,“我带你回家换。”

瞬间,他就从荒唐中抽离,变成了高高在上的温有容。

温二少。

考虑到路上会有不少摄像头,我忍痛穿上皱巴巴、沾了几点血腥子的衬衣和短-裙。

“送我回家,我自己的家。”我犟着。

虽然体力我不及他,但不意味着我连小性子都不能使。

回家收拾点东西,我就去住酒店。

傅铮不在S市,我几乎被温有容吊打,太丢脸了。

“你确定?”他专注开车,不过口气微变,似乎觉得我又在自讨苦吃。

我点头,“我确定。”

被他送回家,指不定漫漫长夜还不结束呢。

临到我暂住的小公寓,温有容接到一通电话。他神色不改,我以为是通再寻常不过的电话。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挂断后,他甚至不把我送到公寓前,直接让我下车,自己走回去。

别提再想着法子折磨我了。

我乐得清闲,手-扶后-腰,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去。

*****

次日。

我约孟想要画,这厮非要我亲自找他。

这回,他工作的地方又变了,变成了颇有格调的咖啡厅。

我提早下班去找他——这几天翊覃运作停滞,我不去工作都没事。

要不是我有了灵感画设计稿,肯定一早去找他。

最主要还是,温有容害得我全身都疼,我得缓一缓。

“孟想。”我找到服务员中个子最挺拔的、笑容最打眼的,直接喊他名字。

孟想回头,咧嘴灿笑,“我还要五分钟,你等我一下?”

五分钟,不过分。

毕竟我有求于他。

我点点头,走出咖啡厅,坐在室外的藤椅上。

大大小小的油纸伞,各式各样的藤椅、圆桌,这家咖啡厅的主人,也是乐意砸钱的主儿。

我坐着等他,旁的服务员立马给我送上香浓的咖啡。

必然是孟想的意思。

我没客气,拿起被子轻啜几口。

口感不错。

“林大美女,让你久等了。”

正好五分钟过去,孟想坐在我对面。

我摊手,“谢谢你愿意出面帮我买到《秋云春水》,你先把画给我,报酬好商量。”

邱成义不一定会为了这幅画追踪到底谁是幕后的买家,可我会让他“无意”听闻是我买到了这画。

今晚,最迟明晚,他就能找上门了。

“林大美女,你是不是昨晚那,”他一顿,“……什么了?”

“噗”,我没忍住,喷出了刚喝到嘴里的咖啡。

孟想什么眼神,这么毒辣?或者是我的走姿暴露了?

咖啡溅到他脸上几滴,他满不在乎地擦走。

他洋洋得意道:“猜对了啊。哪个男人这么幸运。”

敲了敲手背,我正色道:“跟你说正事呢。”

“你告诉我是哪个男人,我就给你画。”

我脱口而出:“温有容。”

要是孟想能折腾到温有容,我乐见其成。

孟想说到做到,变戏法似的取出画轴,“给。”

生怕他再闹什么幺蛾子,我风风火火离开,留给他句——

“报酬,电联。”

他似乎不在意,边笑边说,“林大美女,注意身体。”

温有度的事情还没消停,我今儿凌晨泡完澡就收拾东西搬到酒店了。

我知道,我的长相容易引起男人的邪念。

温有度只是想占有我。

我更知道,没有哪个男人爱过我。

那种,纯粹的爱。

他想要,我说“不要”,他能虔诚地吻一吻我的眉尾那种爱,我都不奢求了。

曾经,我唯一孙榭是第一个爱我的男人。

直到我祝他新婚快乐,我才明白,他所谓的“爱”,甚至不如温有度乍见我的占有欲。

温有度的花心猎艳是直接的,而孙榭却打着“爱”的名号。

回到酒店房-间,我赫然发现室内一片狼藉。

行李箱被打开,大小衣物零落在房内,床单也被扯乱,瓶瓶罐罐更是被扔得四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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