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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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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3-10-08 19:2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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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封很喜欢路安纯纹身的地方。

当然,男人都喜欢,魏封不否认这一点,而且他属于男人里那方面念头比较强的男人。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只喜欢路安纯那里。

街上偶尔遇到优美的“风光”,祝敢果让他快看快看,他也是兴致缺缺,连眼皮都懒得掀。

路安纯的,魏封就特别喜欢,自从毕业的那个暑假,她给他看了以后,他几乎每天都要想几遍。

她很小,所以看着很弱,但只要面对他,就会醒来,变得坚毅。

这种自然的反应让魏封尤为着迷,因为那与他有关,代表着她对他最深刻的着迷,此时也是如此。

不管她嘴上说着如何讨厌他,或者一天换几个男朋友,但魏封知道,身体是骗不了人的,不管是十八岁的路安纯,还是现在的她,都还疯狂地爱着他。

在露天《卡萨布兰卡》温柔的插曲旋律中,魏封将她搂在怀里,不厌其烦地表达对“它”的喜欢,路安纯的口头警告一点用,他再不是当初那个听她话的少年了。

他一意孤行,执迷不悟,再也不听路安纯的话了。

路安纯无法将他逼走,就算每天换一个男朋友,魏封都稳坐正宫之位,泰然自若,绝对不会挪动分毫。

她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路安纯从包里摸出扁平的盒子,从里面摸出一根细长的女士烟,衔在莹润的唇边,漂亮的眸子扫向他:“有火吗?”

魏封笑着,摸出打火机,殷勤地给她点了烟:“我听你的话,戒了,你反而染上了。”

她涂着雾面山楂色的唇瓣轻轻溢出一口白雾,如妖娆的尤物般,眼神若有似乎地勾着他:“我每天都做好了明天就去死的准备,所以,想怎样就怎样了。”

“原来如此,那是该及时行乐。”

“你当我在开玩笑吗。”

“我很认真,你死了我会在你坟头种栀子。”

路安纯笑了,推了他一下,然后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了自己:“想什么呢,当了我老公,我死了,你也要来陪我。”

“听着有点威胁的意思了。”

“这算什么威胁,你进了路家

,娶了我,下半辈子,不就是生不如死吗?”她虽然笑着,用玩笑的语气说着,但眼神却很冷。

魏封察觉到这女孩有点抑郁的倾向了,重逢之后的每一次接触,他都能感受到她既压抑又疯狂的情绪。

他从她手里接过了烟,烟嘴沾染了她的口红,被他咬在嘴里。

女士烟很淡很浅,带了些甜橙味道,他抬起了她的下颌,将这股微甜的气息吐在她嘴里,然后咬住了她,白色的雾气在两人交织缠绕的唇舌尖缓缓溢出…

死亡和毁灭的情绪里,他宛如世界末日般狂吻着她。

“今晚,去我那儿。”

路安纯听清了他呼吸里炽热的话语,下意识道:“不去。”

“那再多喝点。”魏封拎了啤酒瓶,咬开盖子,递到路安纯手边。

“想灌醉我?”

“被你看出来了。”

“这很明显!”路安纯眼底带着几分微醺的醉意,“魏封,你还是个处男吧。”

魏封煞有介事回应道:“很多男的觉得这是耻辱,但我可以对你承认,你别告诉其他人,尤其是祝敢果。”

“好我不说,那你大学没谈过女朋友?”

“当我是你?”

他整整四年都只朝着一个目标狂奔,时间虽然没有,但因为太帅了,机会多得不得了,“喝醉过几次,也被女人强行拐过几次,但起不来,她们也都觉得我有病。”

路安纯没想到魏封会如此诚实地跟她聊这个问题,“你…有吗?”

“我想你的时候,一天要起来好几次,跟石头差不多,你要不要感受感受。”

路安纯没有应他,无言地一口一口喝着酒,魏封意味深长地望着她醉意微醺的脸庞:“老婆,你把自己灌醉了,什么都感受不到。”

“那岂不是正好。”

“你不想知道ao是什么感觉吗。”

“我想。”她脱口而出。

魏封蓦地攥紧了她的手,她笑着拍了拍他的脸,“但现在,我只想好好看一场电影。”

魏封果断不再跟她讲什么骚话,只是和她相互靠着,一起欣赏电影最后的尾声。

只有在他们最好的时候,路安纯才会

如羊羔般和他温情脉脉地和他待在一起,他已经很多年没感受过了。

重逢以后,她始终不肯与他太过接近。

今晚,大概因为路霈不在,也因为酒精的干扰和他轻松的玩笑,让她心里沉压的阴霾散了许多。

电影结束,路安纯也彻底倒下了。

以前从来不肯轻易喝酒,因为她真的不胜酒力,毕业那晚柳励寒给她的教训还铭记于心。但今晚有魏封在,路安纯可以随意放纵,他是她最大的安全感来源。

魏封虽然也醉了,但总归比她清醒,扶着她站起来,见她跟软脚章鱼似的,站都站不稳,索性将她抱了起来。

他一惯喜欢公主抱,因为她就是他的公主,但路安纯并不配合,她的姿势永远是让他像爸爸抱女儿一样,双手揽着他的颈子,双腿缠腰。

魏封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顺势捡起了她的包包,朝着奔驰车走去。

祝敢果和周小蕙看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周小蕙,一双杏眼眸子死盯着路安纯的脸,近距离地欣赏着她醉酒之后的慵懒美态:“真的…这姑娘配魏封,我只能说…绝配,她太漂亮了嘤嘤嘤。”

祝敢果很贴心地说:“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美。”

“抱抱。”

魏封将路安纯小心翼翼放在车后座,回头对祝敢果道:“没喝酒吧?”

“放心,没喝。”

“先送小蕙,然后去我家。”

“那小千金她…”

“去我家。”

祝敢果看出了魏封的意图,不再多说什么,坐进了驾驶位。

魏封在后座照顾着路安纯,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刮着她的脸,叮嘱祝敢果:“开慢些。”

周小蕙全程盯着他俩,嘴角勾着姨母笑。

果然,帅哥美女在一起是最养眼的,这两人亲密的样子让她简直有种看偶像剧的既视感,简直恨不得按头亲嘴,让她大饱眼福。

“你俩什么时候结婚?”

“快了。”魏封道。

“那结婚一定要请我和猪肝啊!反正我一定要来!”

“嗯。”

前排祝敢果笑着说:“小千金这倔脾气

,他能不能娶得到还是未知数呢。”

“呸,你少乌鸦嘴!”周小蕙已经磕上了,“肯定能结!”

路安纯迷迷糊糊听到几人的话,下意识地嘟哝着:“谁要…谁要跟你结婚。”

魏封惩戒地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不跟我结,你想跟谁,之前那几个小男生?”

“唔…”

路安纯闭上了眼睛,将脸颊埋进了他衣服里,“那还是你吧。”

看着俩人拌嘴互动又亲密相拥的样子,周小蕙真是满眼慈爱,直勾勾地盯着女孩漂亮的脸蛋,欣赏着。

忽然看到她额头上有一块浅淡的疤痕,周小蕙好奇地问:“魏封,这是…”

魏封的拇指轻轻抚摸着她额头上的伤疤,梳理着刘海,替她遮掩住:“没什么,意外。”

周小蕙见状,也就不再多问了。

魏封将路安纯带回家,正熬夜写作业的魏然走出房间,看到醉得不轻的路安纯:“哎?姐姐怎么了?”

“喝多了。”魏封将她扶回自己的房间,安置在他的灰色大床上,回头使唤魏然,“接杯温水,顺便把架子上的葡萄糖拿来。”

“哦!”

魏然赶紧拿了他哥的杯子,去直饮机边接了水,顺便递来了解酒的葡萄糖:“我姐怎么喝这么多啊?”

“见了我,太开心了。”魏封给她喂了一管解酒的葡萄糖溶液,又扶着她喝了水,缓缓放平。

魏然显然不信他的话:“我姐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啊。”

“你姐姐一向口是心非。”

魏封说罢,将他推了出去:“行了,去睡觉。”

就在他哥关门的刹那间,魏然的大长腿跨了进来,卡住了门缝:“啊不行!姐姐不能睡你房间!”

“少管闲事。”

“那是我亲姐姐!”魏然都不让他哥关门,整个身体横了进来,“你你你…你不准碰她。”

魏封敏捷地一个擒拿加反扣的动作,将男孩的手臂折到了背后,抬腿一脚将他踹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

“啊啊啊!”门外传来魏然鬼叫声,“魏封!你禽兽!你不准碰我姐!”

魏封坐到她身边,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女孩衬衣领

口,露出了白腻柔滑的颈项肌肤,他指尖轻轻勾勒着她的锁骨,满眼温柔。

路安纯被他激得醒了过来,并不对眼前的一切感觉到惊讶,只皱眉说:“魏然怎么了,好吵…你又欺负他了。”

“浑得很。”魏封一颗颗挑开了她单薄的衬衣,让她全然展露在他面前,“但他很护着你,这么多年,老子算白养了。”

路安纯坐了起来,揉了揉昏沉沉的脑子,觉得有些渴了:“魏封,水。”

魏封将床柜边的杯子递了过来,殷勤地伺候她喝水。

这姑娘像是渴得不行了,咕噜咕噜将杯子里的水喝个精光,然后缓缓舒了一口气。

“酒醒了?”

“清醒些了,其实我酒量还不错吧。”

“呵。”魏封轻嗤一声,视线仍旧贪婪地落在她身上,路安纯低头看到他把她扣子全解开了。

“……”

她也不再多说什么了,魏封在她面前一贯放肆,她制止不了,也不想抵抗了,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喝了水之后,路安纯抱着他的被单躺了下来:“我好困,不管你了,我要睡了哦。”

“嗯,你睡。”

魏封去了洗手间,出来时拿了热毛巾,替她擦试着每一寸皮肤,小姑娘微微皱眉:“我说我要睡了。”

“你睡啊。”

“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

“大小姐,你不洗澡就钻进我的被窝里,你还挺理直气壮?”

“……”

“我真的不想动了,好困,要是嫌弃,我就去沙发上。”

说罢,路安纯艰难起身,魏封却按住了她,用温热湿润的毛巾替她仔仔细细地擦拭着皮肤:“你什么都不用做,老子伺候你,还不行。”

路安纯闭眼忍耐着:“好了没啊?”

“底下也要擦。”魏封去洗手间拿了干净的新毛巾,拧了温水。

“……”

如果不是浑身上下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路安纯不会让他这般为所欲为。

“魏封你不要太过分了。”

“哪里过分。”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一个丈夫该做

的事。”他想了想,改口道,“未婚夫该做的事。”

路安纯无话可说,只能皱眉忍耐着,让他给她仔仔细细地擦遍了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总算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她裹着被子,背过了身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很快,魏封也钻进了被窝,开始了他早有预谋的一些行为。

“……”

“你又在…做什么?”

“你睡你的。”他淡淡道,“不用管我。”

“不是,你这样我怎么睡。”

一阵酥麻直冲头顶,路安纯全身都绷直了,下意识地抬起了小腹。

“魏、魏封,不、别这样…”

“老婆,我会的东西很多,你嫁给我,每天都会感到幸福。”

……

路安纯从来没有感受过那是什么滋味,以前大学的时候听室友小姐妹寝室夜聊时说起过、听得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她没有尝试过自己取悦自己。

她没有这方面的心情,因为一闭上眼,脑子里想的总是那个人,他才是她全部愉悦和快乐的源泉。

但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得不到的快乐,多想也无益。

一直到现在,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几乎都尝试过,偏她还如少女般懵懂无知,就连属于自己的小toy都没有。

这一晚,路安纯食髓知味。

当身体和灵魂抵达极致的愉悦时,魏封教会了她,活着是多么痛快的一件事。

被深爱着,也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她脸颊带着红晕醒过来,脑海里全然是昨晚的事情。

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想偷偷离开,男人的手却从后面伸过来,不由分说地将她卷回被窝里。

“老婆…”

他嗓音带着淡淡的倦懒,“醒了?”

“嗯。”

“你还没有回答,要不要嫁给我。”

“你是准备每日一问吗?”被窝里,女孩将脸贴在他胸膛下面,感知着他的体温。

他们几乎亲密无间,毫无遮挡。

“每日一问?”魏封笑了下,“我准备每个小时问一遍,直到你答应。”

“好不要脸啊。”

他眼神勾着她,再度慢慢探下身去,路安纯被他弄得咯咯直笑。

笑过之后,她闭上了眼,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彻底缴械——

“魏封,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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