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又称煞鬼,乃是高于厉鬼的存在,其怨气以及凶恶程度非厉鬼可比。一般来说均是死前有极重的怨气,死后又被葬在聚阴之地,年深日久,阴气聚集,进而成煞。煞鬼之中以极阴极煞最为凶狠,非宗师以上境界难以收服。至于子母煞,在煞鬼之中不算最厉害的,但较为难缠。对付子母煞,最好的方法便是先消灭母煞,然后再消灭子煞。否则母煞以其母性的本能,在受到极大刺激后,极有可能发生异变,进化成极阴极煞也是有可能的。
我万没料到,自己此行居然遇到这种厉害角色。好在从刚刚交手的情况来看,这对子母煞并非有人刻意豢养的,否则这个事情处理起来更加棘手。
一夜无事,天放亮的时候我终于熬不住了,和周胖子到车里眯了一会。朦胧之中,爷爷的身影再次浮现在我的面前。他还是老样子,一身粗布衣服,手里拿着个旱烟袋,笑眯眯的看着我。
“爷爷,真的是你吗!”我惊喜地说道。这种惊喜不仅仅是看到了爷爷,而且和以往的梦靥不同,这一次我居然可以和他说话了。
“是我!”爷爷笑呵呵地说。
“爷爷,我好想你!”我喜极而泣。
“傻小子,爷爷就是回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爷爷一脸慈祥地摸着我的头说。此情此景是多么的熟悉,从小到大,爷爷对我无比宠爱,不管我犯多大的错误,爷爷从未打骂过我。
“爷爷,我不是给你‘寄’不少钱吗,你咋舍不得买身衣服呢?”我好奇地问。
“傻小子,爷爷就这习惯你不知道啊!”爷爷抽了口烟袋说。
“爷爷,昨天给你送的菜可口吗?”我问道。
“还好意思说,不能找个大饭店啊,那厨师手艺太次,一点胃口没有!”爷爷似乎有些抱怨地说。
“爷爷,等我回头买房子的,天天给你上供,你想吃什么随便点,实在不行我每天把菜谱从都到尾给你炒一本!”我笑着说。
“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爷爷笑着说:“我时间也不多,说正事儿吧!当初我并不想让你涉足玄门江湖,但你的命格注定了你是道门中人。既已入道,记住一定要守住本心。”
“我记住了,爷爷您放心吧!”我认真地说。
“看你这样,我也放心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走了!”爷爷说罢便瞬间消失了,眼前再次恢复了灰蒙蒙的景象。
“爷爷!”我大声喊道。而随着这个声音,我也从梦中醒了过来。
此时,外面也传来一阵喧闹声,是村里的孩子在围着车嬉闹。虽说这些年随着经济的发展,农村也有了一些变化。但相对城里来说,农村的变化还是有限的。汽车不是什么稀罕物了,但在农民的眼中,它依旧是一件奢侈品。
我没有去制止孩子,因为在我小的时候也是如此。那个时候很少能够见到汽车,记忆中好像只有派出所有一辆绿色的212吉普车。而它每次来村里,毫无例外地是来抓人。农村人大多朴实,能作奸犯科的毕竟少数,所以吉普车来村里的次数也少。一般也就是冬天的时候偶尔会过来抓赌,农村人猫冬没什么干的,时常凑在一起打打麻将。那个时候,派出所是有指标的,所以甭管打多大,只要动钱了就算赌博。屋子里有一个算一个,包括看热闹的一律抓回去,兜里的钱作为赌资没收,然后按人头罚钱。
伸了一个懒腰,感觉舒服多了。周胖子还在睡,这厮就一个优点,山崩于前他也要先睡醒了再说。一个寝室住了四年,对他的习惯我再了解不过了。除了咬牙放屁打呼噜,这厮睡觉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流口水。一觉醒来,光流的口水能减轻二斤体重。大学时的被子都是学校发的,枕头是白色的,这厮睡了不到一个学期,枕头已经被口水浸黄了。这些我都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不过想想周胖子自从昨晚见到刘巧英开始就一直流口水,算一算留了十多个小时了,也真难为他了,不知道这厮现在是不是春梦了无痕。
我没有打扰周胖子的春梦,但愿他在梦中能一泻千里。同时,心里也在嘀咕,周胖子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刘巧英那不是你的菜,我俩小时候就订娃娃亲了,这次我再救了她大姐,不以身相许那她还是人吗!这辈子你叫她一声嫂子就算过年了!
想到这,我又觉得哪不对头,忽然想起来了,好像当初要订娃娃亲爷爷没答应,心里暗骂着老头太没正事,你自己不娶老婆,还想让我跟你一样打光棍啊!
农村的清晨,散发着一股草木的气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旭日初升,鸟语花香,鸡鸣犬吠,如此的场景真的让人诗兴大发。我倒真想作一首诗,但第一句就没想起来,剩下的三句先存着吧。
此时,刘玉清也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里抻着他那老胳膊老腿。看他那架势,我真担心他一个不注意把自己直接抻成句号了。不过,我没心情理会这个老杂毛。刘巧英正在院子里洗漱,看着他湿漉漉的长发,和曲线分明的身材,我不禁吞了吞口水。估计这场景让周胖子见到,肯定要流鼻血,看来我比他的定力强多了。
正当我看得入神的时候,刘玉清这个老杂毛挡住了我的视线。
“起来了,大孙子!”刘玉清笑嘻嘻地说。
“你个老东西,怎么骂人呢!”我有些不耐烦地说,倒不是他这话不对,从我爷爷那论,这话没什么毛病。主要是我看得正入神呢,他横插一扛子。这就好比看毛&片,关键的时候停电了,换成别人早骂街了。
正在这个时手机响了,我面带愠色地看了一眼刘玉清说:“去!去!去!你挡我信号了!”
拿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从号段来看,是东陵的。
“喂,谁啊!”我气囊囊地接起了电话。
“陈弘一啊,一大早没打扰你吧!”电话那边出来了一个贱贱的声音,不用看我都能猜得出,这厮肯定嘴都咧到耳根子了。
“打扰了,你谁啊!”我不客气地说。
“那个,我是财务处朱渊啊!”那边的声音依旧贱贱的。
“啊,朱处长啊,啥事!”听到这个名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怕这厮扣我工资,我也尽量客气了一些。
“啊,刘校长想找你谈谈!”朱渊说。
“我没在东陵!”我直接拒绝了。
“啊,上次那个事情,刘校长批评了我,虽说不太合规矩,毕竟你是为学校办事嘛!”朱渊和我打起了官腔。
“那个事现在很棘手,我也无能为力!”我郑重地说。
“陈弘一啊,有难度才是对你的考验吗,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这边绝对无条件的配合,这也是刘校长的意思!”朱渊还是贱贱地打着官腔。
“等我回去再说吧!”挂断电话我开始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城府呢,应该多端一会。不过,仔细一琢磨,毕竟还没最后交底呢,应该狠敲他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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