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白雪然的嘴,趴着回头凝神瞧,只见那黑影模模糊糊,到院里四周处望望,然后鬼鬼祟祟的进了刘寡妇屋里。
我起身,准备再仔细瞧瞧,白雪然忽然拽了我一把,粉嫩柔软的唇瓣贴在我的嘴唇上,我一怔,看到她眼底里的紧张。
我笑了一下,忙放开她,趴在栅栏上继续向刘寡妇屋子里瞧,这来的,到底是谁?
关于我和白雪然的事情,其实我现在不知道该咋办,她和我差距太大,我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这个时候,刘寡妇屋里的灯忽然就灭了,这个情况,我还没考虑到,不过想来,是我想的简单,谁办事不得关灯?
真不是我有心瞧,关键是,我得看清楚这来人是谁,是否真的和殷国兴有关系?
我刚抬脚,身后传来白雪然略带忧伤的声音,“王浩,你是不是真不喜欢我?”。
我朝她做了一个禁语的手势,随即就跳进刘寡妇家院里,弯着腰小心翼翼的到窗口,蹲在窗下凝神向里边看,这屋子里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只能听见点挺不简单的动静。
然后刘寡妇勾魂儿似得说:“讨厌,你怎么才来?”
“小东西小妖精小心肝宝贝,还不是家里婆娘才睡?”我一怔,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忽然,我笑起来,这动静,不是我那‘老丈人’王进财,还能是谁?
前几天我和六居挖红棺材,叫兰小云把他吓昏过去了,后来这人忽然失踪,我也没去找,关键是,我知道他死不了。
这不?现在还有闲心搞这事,这就证明我‘老丈人’心理和身体状态是非常好的。
“坏蛋……”刘寡妇娇滴滴的说。
刘寡妇和我是同辈,年龄也就比我大两三岁,王进财给她当爹都够岁数了。
听这动静,这俩人不是第一次了!
这事,挺有意思!也让我有点惊讶。
我这墙根听的面红耳赤,寻思这也没啥蹊跷的了,这事估计就是王春红想掩饰她那点骚事,故意编的吧?
没想到真正和刘寡妇有事的人,是她亲爹。
我轻手蹑脚的又顺着栅栏跳出去,白雪然还在原地等我,这时候月亮从乌云里出来,她站在大地上,月光映照在她的身上,长发如瀑,那般的美丽。
她眼里带着悲伤,“王浩,你不喜欢我吗?是不是我不漂亮?”
我顿时就心疼了,这要是还不叫好看,那,什么是好看?
白雪然垂下头,盯着她自己的脚尖,悲伤的说:“我知道我没那么好,所有说喜欢我的人,都是因为我哥的关系,都认为和我谈恋爱能搭上我哥,没有一个是真的喜欢我的。”
我一怔,在我印象里,白雪然无比的自恋,无比的冷傲自大,原来心里是这么想的?
“我哥没钱之前,别人都说我丑,后来就都夸我漂亮。”白雪然失落的说。
“那估计,你那时候真挺丑的。”都说女大十八变么,估计是这么回事。
“你!”白雪然气恼的抬头瞧我。
我顿时发觉我这人不会说话。
女人心,我真想不明白,这么漂亮,怎么就还有点自卑呢?
关于我们俩,其实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不是我琐,而是我清楚,我是啥人?白雪然是啥人?
我一毛钱都没有,学也没念,文化没有,就是个农民,她什么样?
做梦到什么时候都成不了真,在一起混几天又能咋样?现在不都讲究共同语言么?否则就难以沟通,就有代沟隔阂!
早晚还是要分手。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是凑合到一起玩几天再分手,我也不会考虑这么多。对别的女人,我没这么上心,但是对她,我就没法随心所欲。
等她想通了的那一天,也会和王春红一样,鄙视我,觉着和我谈过对象,是特别丢人的事情。
至此,就不如从未开始过。
我瞧着她,看她那张俏脸上带着悲伤,莫名其妙觉着特别可爱。
“王浩!你一直盯着我看,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在笑话我!”白雪然气的脸颊鼓鼓的。
我看她气成这个样子,笑着说:“怎么会。谁敢笑话白同志?活腻歪了?”
听我这么说,白雪然忽然笑起来,眨眨眼睛,把手机拿出来,在里边找了一会,给我看了几张照片。
看样子是她小时候的照片,带着一副厚重大眼镜,把半张脸都遮住了,一瞧就是个学霸。白雪然说她天生就近视,现在是带了隐形眼镜。还说她小时候,别人都叫她四眼蛤蟆!
我就没忍住笑出声来,这姑娘太实在了,什么都和我讲,现在又气鼓鼓的说:“我上大学时候带牙套了,现在也摘了,结果同学都说我做整容了!我做整容干嘛?我再丑,我也喜欢我自己原来的样子。”
我笑着看她,忽然觉得和她在一起特别轻松,这是自从村里出事这以来,我最放松的时间。
“本来我想做医生了,但是你知道的,我哥仇家很多,他就非要我做警察!他怕我被人欺负。”白雪然气鼓鼓的,“大学志愿都是他偷偷改的,我哥,哼!特别讨厌。”
这事当然了,做警察能走政界,当医生就不能走政界,现在白腾飞一定是特别想和政界的人攀上关系,这样他那些买卖才能越做越大。
我和白雪然说着,就回了我家,六居几个人还在院里等着我,见我回来,忙叫我快些准备,这就去坟圈子。
我把白雪然送回王甜甜的屋里,笑着对她说:“白同志,我今晚有事,很重要,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回来,送你回沙河县。”
白雪然认真的看着我,点点头,“我知道,我不跟踪你。”
她怎么这么懂事?我忽然有些舍不得她,耐心的说:“如果一会有啥问题,你就开车绕到幺窝子,然后从幺窝子那边去沙河,知道么?”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擒拿术是我们所第一名,我保护你!”白同志认真的说。
“这个,不是擒拿术能擒拿的。”我越瞧她,越是喜欢,没忍住问了一句:“雪然,假如,你和我在一起,你会后悔么?毕竟我挺差的。”
说完,我就有点后悔,这没可能的感情,我还惦记个屁,一点理智都没有。
“怎么会?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白雪然主动抱着我,脸蛋贴在我胸口,“但是,你到底要干什么去啊?是不是很危险?”
我笑了笑,“你安心睡觉,明早我就回来了!”
说完这话,我从屋里出去,王春红在厨房也不知道在干啥,慌慌张张的看了我一眼。
院子外面,六居几个人已经整装待发,我过去扛了一把铁锹,就跟着他们朝着祖坟方向进发。
六居瞧了我一眼,“一会要是有啥事,你别犯糊涂!”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讲的是我姑。
到了祖坟圈子附近,殷小满贼牛逼的说:“一会挖的时候要注意,别把盖子弄破,否则想封,都封不住!”
这特么,不是显而易见的么,我倒是想知道,这娘们儿身为极光山部的小队长,道法到底怎么样。
“屯炮,你挖!”殷小满扫了我一眼。
我找了个位置,便开始下铁锹,前几天我和六居挖开过,所以土壤比较疏松,挖起来也不费劲。
铲了几锹,一股股刺鼻的土腥味在空气里飘散开。
殷小满皱眉,捂着鼻子说:“难闻死了,这里边,到底是什么呢?走尸可没这种味,这倒像是蛇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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