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确定,自己没听错或遗漏半个字。
蓄谋已久,我不是没想过。
古凉夜的提醒,我也猜过,司寒璟与黎枫之间有着不为人知的牵扯。
我忍着,不去揣测,不去过问,假装平静的享受那点呵护。
可庄浅的话彻底颠覆了之前的所有,心坎仿佛顷刻间崩塌。
“司寒璟。”
我刚要爆发,听见外面韩桃突然喊了声。
庄浅面色变了变,猛地看向舒蕴,眼底询问的意思明显不过。
舒蕴唇角微动,刚想说什么,砰一声包厢门被踢开,她眼底划过一抹慌张,笑着有些僵硬的问,“阿璟,你怎么…..来了。”
我一愣,不是韩桃故意的?
这一扭头,心跳漏了半拍。
司寒璟倚门而站,脸色微暗,眼色轻淡,令人难以琢磨。
寡凉无温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森森念叨,“呵,一二三,刚好搭台戏。”
这是我头一回从司寒璟身上看到这么深的戾气。
我拧着眉,不说话。
也刻意忽视他朝我伸出的那只手。
三秒。
他抬脚大步走向我,猛地拽入怀里,手掌落在我发顶,像是抚摸宠物般,开口的嗓音却冷厉,“你真不乖。”
我配合的依偎在怀里,冷冷的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哦,见完了?”
“嗯。”
“高兴了?”
“不太高兴。”
“活该,”扣着我腰的手下移,将我整个提了起来,像抱个巨婴似得挂在他身上,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别在我身后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
不知被虏到哪个酒吧或会所的包厢里。
我冷眉不语。
司寒璟似乎第一次先受不了这种彼此间的沉默,恶狠狠的踢翻脚边的凳子,反手将我抵在沙发里。
这也是司寒璟第一次在我面前暴露他的极端和乖戾。
跟着,他单膝跪在我身侧,附身将我整个笼罩,阴冷的说,“古凉雨,我昨晚说过什么?”
我抬头,对上他的脸,下意识的攥紧手,冷淡的说,“不许见她。”
司寒璟冷冷一笑。
我依旧望着他,没半分闪躲和回避,“你似乎了解我所有的过去,我也好奇你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子,有错了?”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愚蠢。”
的确。
就在他生日那天,他说过我问什么,他答什么。
我状似不满的道,“啊,那可真是太蠢了,所以我不介意再犯次蠢,跟你再讨个机会。”
十秒的寂静,多几秒或少几秒。
“非要?”
“嗯,”我淡声道,“随你从哪里开始。”
我坚持到他彻底妥协,这个姿势至少两分钟。
“我很小就当过混混,坐过牢,是庄浅的父亲将我提出来替庄家做事,包括犯罪,”静了静,他声音压得很低,在不大的封闭空间里显得很逼仄,“所以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从来都不是,够吗?”
我闭了闭眼,双手攥的发白,恼怒道,“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一双有力的手扣上我的下颚,嗓音冰凉,“古凉雨,为什么非得要刨根问底,想要去了解那么久远的事?”
久远吗?
并不。
庄浅提醒的蹊跷,以至于我当年任性不听任何人的解释,只信我的眼。
如今我领悟到眼见未必为实。
我还依稀记得李希扬提到过自己的未婚夫也是姓司,自信的说道他即便混迹的那些场所太过鱼龙混杂,也从不跟女人乱来,直到后来一位姓庄的情敌来到学校大闹后,黎姿舒找黎枫出面。
才有了我跟黎枫的第一次见面。
我咬唇,“告诉我,李希扬那个青梅竹马的前未婚夫不是你?”
男人唇间露出冷冷的笑,凛冽的眉眼间全都不屑,“是有怎么样?男人都犯贱,你追着他满世界跑,为他吃尽了苦头,还不如其他女人勾一勾手指来有效果,难不成破坏了你那段廉价又无知的感情,还值得你跟我生气又动怒?”
“好,既然渣男不值得,”我深吸一口气,艰难的吐出,“古凉城当年被绑,跟你有没有关系?”
司寒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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