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的一声脸顿时吓绿,他娘的,这娘们真的看出来了!
我被吓得说不出话,但我的表情已经出卖了我,不过令我奇怪的是,鬼不帆的表情不但没有变得严肃,反倒有些兴奋!
“说,你来鬼间干嘛?”她忽然恶狠狠的质问道。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死皮赖脸的不承认,几次下来,鬼不帆似乎失去了耐心,拿起手里的笛子吹了起来。
我看乐了,这娘们说不过我就开始吹笛子泄愤了,说到底也是个妞,终究斗不过我这大男人。
我正乐着,忽然感觉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紧接着一阵痛感袭编全身。
等我抬头的时候,我才发现鬼不帆正用凶神恶煞的眼神盯着我看,我这才明白,肯定是她在搞鬼!
“我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捂着肚子,痛的全身是汗,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出一句话。
鬼不帆冷哼一下,放下笛子道:“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
“娘的,你玩阴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她不吹笛子,我就感觉舒服了许多。
鬼不帆得意的说道:“这叫蛊虫,是我奶妈培养的痛苦蛊,你若不如实招来,我就让你好看。”
我楞了一下,忽然想到刚才那虫子,娘的,我记得那虫子钻进我的嘴巴时,也是听到了这个笛子的声音,难道是笛子在控制蛊虫?
“怎么样,想好说了吗?老实交代本小姐还可以放你一马,说吧,最近鬼间失踪的人,是不是你干的?”
“鬼王大人,哦不,美女,你看看我身体这么单薄,哪有这本事啊!”
鬼不帆斜了我一眼说:“倒也是,瞧你这怂样也没这个胆。那你来鬼间到底是干嘛?”
“我不能说,说了也是死!”我咬牙回道。
“哎哟,看来还是挺有骨气的!”鬼不帆说完,就把笛子放进嘴里,她的节奏越快,我肚子里的蛊虫就折磨的我越厉害,我被疼的两只眼睛直翻白眼。
“怎么样,决定说了没?”
我他娘咬死她的心都有,都被折磨成这样了,我再说我就是孙子。
我凶狠的瞪了他一眼说:“我樊天辛,就算是死,也不会说的!”
鬼不帆忽然身体一抖,手里的笛子都掉落到了地上,她一脸震惊的看着我,随后变得欣喜若狂。
我去,犯二了啊!
老子还在这里受苦啊!
“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她兴奋的开始自言自语,随后问道:“你来鬼间是不是来找人的?”
我啊的一声,本能反应的摇头,结果鬼不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简直就是要把我吃了,这女人翻脸真的比翻书还快啊,前一秒还欣喜若狂,后一秒狂风暴雨的节奏啊!
“你确定?”
我又点点头,她脸色更加难看,几乎就快扭曲变形!
我啪的扇了自己巴掌,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脖子那!
“那你知道我是谁的女儿?”她不死心的又抛出一个问题。
“鬼小娘!”我脱口而出,不过说完之后,我就觉得四周泛起了一股杀气,一看鬼不帆,娘的怒发冲冠啊,要出人命了!
她捡起笛子,露出杀气说道:“既然知道,你竟然不是来找我,你是找死!”
一说完,立刻吹起笛子,娘的这曲子节奏更快了,差点就快赶上某明星的rap了!
这回我是真抗不住了,不到十秒钟,我就疼的晕了过去,闭上眼睛前,我听到鬼不帆气愤的说了一句混蛋。
这句混蛋,我听起来怎么有些带些暧昧。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张着大字被绑在了床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成了红色大袍,全身也就脖子可以动,我拼命的晃着脑袋,发现这个房间是个女生的房间,里面有很多女人用的东西。
我楞的眼睛瞪的老大,心想着,不会是有人想sm我吧?还外加了制服的诱惑!
我看了看房间四周,发现墙壁上以及柜子上到处都贴着喜字,再加上我这身装扮,我怎么感觉是我成亲了?
正想着,外面响起了唢呐声音,那唢呐声吹得惊天地泣鬼神,简直就是要人命,这鬼间的品味怎么变成这样了。
听着声音,还真有点成亲的感觉,我穿着一身红,肯定就是男主角了,那女主是谁?
吱嘎——
门被人推开了,我歪着脖子一看,我靠,只见鬼不帆穿着一身红衣露肩装,脸上带点红晕的走了进来。
我一看,这娘们明显是化过妆的,脸上的五官更加精致了,加上那身材,说是美若天仙,一点不为过!
不过,这情况…….新娘该不会就是她吧!
我一脸的问号,这咋回事?刚才还带折磨我的,现在怎么就成亲了?
难道是我疼的太厉害断片了,中间失忆过一段时间?
鬼不帆摇摇晃晃走到床边,看我醒来,泛着红晕变得羞滴滴的。
我寒毛直竖,这婆娘这样子,我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你醒了啊?”
我的头顶上飞过一万只草拟吗,难道就不打算解释一下。
她见我没反应,顺势倒在了我的身上,我被压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小身躯大容量啊!
娘的,这要是压到,那我就成不完整的男人了!
她抱着我,就像抱着玩具娃娃,还一个劲的往我靠,别说了,顿时肌肉暴涨!
“我终于等到你了,樊天辛。”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啊的一声说:‘我说鬼王大人,我们两是不是有啥误会?男女授受不亲啊!’
嘴里那么说,身体却很老实,心里更是希望她别走开。
鬼不帆往上挪了挪,靠在我的胸口说:“我都是你的人了,哪还有授不受不亲的。”
我吓得嘴巴都抖了起来,这婆娘肯定是中邪了,或者肯定有什么目的!如此彪悍的女人,这回突然小鸟依人,必有诈啊!
难不成这娘们采阳补阴!
我求饶道:“我说鬼王大人啊,你要想杀我你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吧。别这样折磨我啊!”
鬼不帆忽然直起身子,两眼怒视我问道:“难道你不知道?”
“知道啥?”
“我们之间的婚约!”
这话让我差点摸不着东南西北,什么?婚约?我樊天辛和鬼不帆有婚约?
这不可能吧!
我尴尬的笑道:“你弄错了吧,我们素未蒙面,折磨可能有婚约!”
鬼不帆从床上起来,叉腰道:“没有婚约,那你怎么知道我是鬼小娘的女儿?”
我忽然想到,我记得当初神算子说过,我父亲进到鬼府的时候,好像和鬼王签订了什么条件,难不成就是这婚约?
鬼不帆见我不认账,转身就去柜子前面找东西,不一会儿便拿着一张红色的油皮纸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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