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表,距离晚上十点还有段时间,当即也没管那么多,赶紧躺下睡了会儿。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天色已经上了黑影,我下楼找了点吃的,赶紧就走。
爷爷见我神色匆匆,追出来就喊我,问我去干啥,我说我去找朋友玩,爷爷哼了声说你小子干啥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要是再去给我招惹些不干净的东西回来看我不收拾你!
我皱眉,爷爷估计察觉到我最近的神秘了。但我也不管那么多,要是误了直播时间,死的人可是我啊。我赶紧跑到路边打网约车,没想到,在打车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面熟的女人,夏郁薰。
我一愣,尴尬一笑说:“夏小姐,怎么是你啊?”
夏郁薰瞅了我一眼说:“上车吧,我最近晚上没啥事,开车赚点外快。”
上车后,夏郁薰对我问:“我让你帮我找弟弟,有线索了吗?”
我打了个激灵,尴尬笑着说道:“不好意思,还没有呢,哎,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挺不容易的,找失踪的人呢,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很难,不过你一定要放心,我肯定会努力找,找到后就立马给你打电话。”
夏郁薰叹了口气,也没再说这事,估计就连她也不抱希望了,然后问我去哪里,我就说去海城女子职业学院后面的三槐裕村,夏郁薰嗯了声,启动车子。
一路上,我们两个随便聊着。主要就是聊一些生活上的事情,不过,有一点让我很意外,夏郁薰告诉我说三槐裕村那一片早就被海城女子职业学院给买了,据说为了扩建校区,但就是因为几个钉子户的问题,一直被耽搁了。最主要,听她说当初承包校区扩建的开发商叫袁杰,手下的施工队目前死了好几个人了,而且,就连袁杰最近也离奇死亡。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原来袁杰就是承包商。不知道为何,我总感觉,袁杰的死不是樊贵琴所杀那么简单,似乎,跟三槐裕村本身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
夏郁薰见我脸色古怪,问我咋了,难道你也知道袁杰死亡的事情吗?我赶紧摆手说不知道。
夏郁薰就跟我说了一些关于袁杰手下包工头和几个开挖掘机的工人死的事情。总之,他们一个个死的都很奇怪,总结一句话,那个三槐裕村,似乎很邪门。
我一路上只是琢磨,不敢乱说,到了三槐裕村的时候,夏郁薰忽然对我说:“对了,忘记问你了,你来这里干什么?”我笑了笑,骗她说道:“哦,我来这里找个老同学。”
夏郁薰笑了笑说:“没想到你在这里还有同学。好了,这里十分偏僻,你要是出来的时候找不到车,就给我打电话,我在附近先开个房间,咱俩到时候好好聊聊。”说着,冲我很有深意的看了眼。
我急忙说:“还是算了吧,你一个女人家大晚上的开网约车不容易,早点找个地方休息吧,注意安全,我估计要在同学家住了。”夏郁薰一听,立刻竖眉哼了声说:“你真小气,还想让你给我支付房费呢,算了算了。”说着摆了摆手,让我下车。
我哭笑不得,心说这女人也真够可以的,难不成我给你付房费了你就让我尝一下滋味?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就这么随便呢。琢磨着,我就付钱下了车。
等夏郁薰开车走后,我看了下时间,距离直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但是我现在无聊,就提前用阎罗直播秀申请了下,点燃一张三尺神冥符篆,将直播间打开。然后打着手电筒慢慢朝村子里走。
城东刘华强:“enmmm,主播,你又直播了啊,看到你真好,活着最重要,活着最重要!嘎嘎嘎。”
这货一进来就跟我阴阳怪气的。
我哈哈一笑说:“兄弟,放心,我死不了,我可是你们勤劳的小蜜蜂啊,全网最敬业的灵异户外主播。”
爱喝口服液的小葵花:“哎呀,大叔叔,好想念你啊,上次你直播后,我一直刷新手机想再看你直播,现在终于看到你啦,嘻嘻。”
我看到小葵花,熟悉的ID,有种亲切感觉,说道:“小葵花,欢迎你再次来陪我。”
昊然的妈咪:“小帅哥好,又见面了,一看到手机的提示我就来看你了!”
系统:昊然的妈咪打赏一个金元宝。
我急忙笑着说:“谢谢昊然妈咪,你真是太客气了,谢谢金元宝。”
系统:城东刘华强打赏99冥币。
“兄弟,我钱不多,咱兄弟们就意思意思,有机会一起哈酒。”城东刘华强说道。
我回应:“好的兄弟,打赏这东西随意,不强求,有机会一定喝两盅。”
紧接着,我看到许多人进入直播间,短短三分钟已经进来了20个人。
有老面孔,有新面孔。
“大叔,你这次是在哪里直播啊,怎么黑乎乎的啊。”小葵花问道。
我解释:“哦,咱们今天晚上的直播,是在一个叫三槐裕村的村子里,这个村子呢,据说是有点邪乎的。”
我这话音刚落,忽然,一个名字叫“超级拆迁户”的网友说:“三槐裕村?我嘞个去,这不是我们老家吗?”
我一看到这话,急忙对那人问:“兄弟,你之前是三槐裕村的吗?”心里想,从他名字上应该可以看出来估计是搬迁走的那一部分人吧。
超级拆迁户说:“是啊,之前俺村还不孬,现在啊,就只有老陈头,赖皮子老刘,和炮哥他们在那里坚守阵营了,哎,不简单啊,老百姓为了多分点钱容易嘛!”
我一看还真是,又想到我对这村子还不怎么熟悉,就问道:“兄弟,这村里的情况你熟悉,能不能跟我说说啊,尤其是,你们村里的怪事。”
超级拆迁户说:“好啊,能看到你直播我们老家的情况也是缘分。其实呢,俺们村也没啥,不过在我们大部分住户搬迁了之后,听说村里死了好几个人了,有拆迁大队的,还有几个包工头,反正挺邪乎的。”
我嗯了声说:“兄弟,你们村的那个樊贵琴,你认识吧?”
“谁?不认识。倒是有个叫牛小琴的,比我大五六岁,长的可漂亮了,嘿嘿,之前我还偷看过她洗澡……”
我急忙咳嗽一声说:“兄弟,打住,咱不说这些哈。言归正传,我问你,那个樊贵琴就是你们村的老烟屋旁边住的一个老婆婆,你不认识?”
“哦,你说她啊,我怎么不认识啊,就是一个老婆子,家里穷的很,儿子和女儿都不管她,不过好像她有个孙女挺孝顺的,经常回来看看她,后来还被她孙女接到城区住了。咋,你问这个干啥?”超级拆迁户说道。
我说:“兄弟,我想问的是,你听没听说过这个樊贵琴挺邪乎的啊?”
“哦,我知道啊,我小时候有次害了红眼病,我妈带着我去找她给吹过眼睛,吹了一会儿就好了,怎么说呢,她算个神婆子,有点门道吧。”
我嗯了声。
这时候,直播间的公屏上有人抗议了。
“主播,我说话怎么不理我啊。”
“就是,老跟这个暴发户聊,木意思。”
我尴尬一笑,咳嗽一声说:“好了,各位宝宝们,我看人也上的差不多了,咱们的直播就正式开始把,我先介绍一下,这里是三槐裕村,听说很邪乎,所以咱们来这里玩玩,看看有没有鬼啊之类的东西。”
老子有杆枪:“主播,你天天招惹这些东西不害怕啊,我上次都差点被你给吓死!”
我笑了笑,没多说啥。
贫道爱师太:“小伙子,你说的这个村子,叫三槐裕村?”
我看到是大师来了,急忙说道:“是的,大师,这个村子就叫三槐裕村。”
“你快点找找,是不是在村口位置有三棵老槐树。成品字形状!”贫道爱师太的字面口气给人很紧张的感觉。
我愣了下,赶紧转身用手电筒照。
还别说,之前没留意,更没注意这个村子的名字,我这么用手电筒照了照,的确,在村口的确有三颗槐树。
两棵槐树像牌坊一样立在村口大路两侧,可有一棵槐树,正好竖立在道路最中央的位置,只不过,修路的时候估计是为了绕开中间那棵树,所以路就弯了下,改道而行,蜿蜒到村子里。
而那三棵树仔细一看,正好是三角形,也可以称之为品字形。
我点头说:“是的,大师,的确有三棵老槐树,还成品字形,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造孽!造孽啊!这真是造孽!这三棵老槐树在风水上的布局,乃是穿心煞!这样的风水布局,乃是聚阴藏鬼的地方,周边的孤魂野鬼都喜欢往这种地方跑,村里的人要是阳气不足,轻则疾病缠身事事不顺,重则神志不清鬼魂附体,哎,好端端的村子成了这样的聚阴地,不出事才怪呢!我问你,这村子里的人是不是快死了一大半了?”
我一愣。
有大师说的这么严重吗?
我急忙对着直播间里的那个“超级拆迁户”问:“拆迁户兄弟,你还在吗,你们村的情况,是不是跟大师说的这样?”
可我这话一问,系统竟然立刻提示:超级拆迁户退出直播间。
我再次一愣。
上一次,直播间里面的宝宝们不是说,一旦进入直播间,就无法退出吗,这怎么回事?难道可以退出了?
我皱眉说道:“大师,关于这个村子的情况我了解的不是很多,刚才那个拆迁户也退出直播间了,具体的情况,咱进村找个人再问问吧。”
然后我又说道:“宝宝们,我记得你们上次说咱这个直播间是不能退出的,对吗?你们看看,现在可以退了吗?”
“不能退啊!”
“对,我早就尝试了好几次,进来就没法退。”
“天呐!是真的,我也退步出去!我第一次来!”
看到屏幕上所有人都说退不出去,我心里突然升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慌。
超级拆迁户是怎么做到退出的,难道还不受阎罗直播秀的约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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