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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他们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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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于 21-08-03 00:0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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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琦家的地下室里,黑乎乎一团,没有灯,也看不到白天黑夜。

关的久了,我饿的有些迷糊,身上好不容易聚的力气也消耗光了,跟星星一样整天缩在地上。

没有人来看过我们,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我们像几个被活埋的人,只是空间大点而已,最终等待的都是死亡。

双木一直坐在角落里,刚开始还时不时地睁开眼看看我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睛就不现睁开,我也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活着。

方俊把星星放下以后,也开始盘腿而坐。

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的身体恢复神速,连脸上的伤都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在痊愈。

当听到门口有响时,方俊像流弹一样,眨眼就窜到了门口,紧随起后的是双木。

外面并不是正常开门锁的声音,而是电锯,“嗞嗞”地把铁门割开,刺眼的光亮从缝隙里透进来。

方俊和双木守在门口都没动,但是眼睛特别明亮,里面好像装了夜空中的星辰。

我勉强伸手,去碰了碰星星。

它极其缓慢地睁开许久都没动的眼睛,只是浑浊地往虚空里看一眼,就又闭上了。

铁门缝隙终于大了一点,一个声音在外面喊:“方小姐,你在里面吗?”

我听出来了,是那个医生的声音。

双木往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应住了外面。

接下来是更快的电锯速度,终于铁门锯开了一个能钻人的孔。

星星和双木一起回来,一个把我架起来,一个抱起了星星。

医生在外面,手往我这边伸。

我慌忙缩回来,看着星星说:“你带药了吗?能不能先救它?”

“有的有的,你们一起出来,我先一人打一针,维持住状态,回到诊所在治。”

我们终于从地下室里出来,被打了一针后,没有更清醒而是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外面正下着大雨,很大的雨声吵的我头疼欲裂,就睁开了眼。

入眼是一片白茫茫,我特喵的差点以为自己又去了地府,幸好医生及时过来。

他快速给我做了甚而检查,然后说:“还好,保住命了。”

我想跟他说一句话,可是嘴张了半天都不没发出一点声音,而且喉咙处烧的厉害。

医生给我拿了一杯水,用吸管看着我吸了两口,就把水又放了回去。

“现在不能说话,你们之前高烧太严重,把嗓子烧坏了,先恢复一段时间,以后能不能说话也很难说。”

“开玩笑,都多大的人了,发烧还能把嗓子烧坏。”我说,然而仍然没有声音,只好颓然闭嘴。

方俊和双木是在我醒好一顿饭的时候才回来。

他们两个浑身湿透,头发贴在脸上,跟个水鬼似的,站在我病床前时,很快地上就湿了很大一块。

“你们干吗去了?”我问。

他们当然听不到我的话,我特喵的就是不能适应突然不会说话的生活,太难受了。

不能说了,才觉得自己有那么多话想要表达,可是一句也说不出来,就会气极败坏。

我把头扭到一边,恨的直掐自己的腿。

方俊走过来说:“青青姑,我们去梁家了,你是问这个吗?”

我点头,然后张大嘴说了“星星”两个字。

方俊大概从我的口型上看出来了,所以很快说:“他在动物医院,情况有点严重,这边救不了。”

我再点头,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们也没告诉我去梁家干吗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很大很大,盆泼一样,从上而下,雨幕把窗户遮的都看不清了。

我在医生的药水辅助下,终于可以吃得下东西。

最开始是流质的,后面就一点点的加,力气也恢复一些,但是从前那种莫名其妙的蛮力再也没出现过。

而且病情好的速度也很慢,比正常人还慢。

我在床上躺到疲软,时常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会看到许多人和事,但是一睁眼,就好像什么也没有。

三天后,这场大雨才停下来。

方俊把星星抱回来给我看。

他的精神状态跟我差不多,连眼都懒得睁,身上的伤口因为之前没有及时处理,现在很多地方都腐烂了。

动物医院的医生,就把那些烂肉割了下来,又上了消炎药,让他长出新的。

可是在没长出来之前,那些地方看上去异常恐怖。

不过能活过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的心也落了地。

大雨停的第二天,薄如风从我们那儿赶来,看到我躺在病床上,脸色很不好看。

我朝他笑笑,拿起手机在上面写:“苦瓜呀你?”

反过去给他看,他立刻翻了一个白眼:“甜瓜啊你?”

甜瓜挺好的,我很喜欢,就没再跟他吵。

他在床边坐下说:“爸妈那边还不知道这事,等你完全好了再回去,反正县城的医院也没比这边好多少。

还有一件事,也要告诉你,我准备跟三儿结婚了。”

我去,这是我这么多天听到最高兴的事了,直接从床坐起来,两眼瞪着他问:“是不是真的?你不会又骗我瞎乐和吧?”

薄如风摇头:“我有那么无聊吗?拿这种事骗你?我想过了,反正我们都做了那么多年邻居,也习惯了,她要是以后嫁给别人,那我就得搬家。

我这人懒,搬家简直是要命,还不如跟她结婚得了,不能搬家,还能继续做邻居。

哦对了,她也同意了,而且说我们结婚以后,都搬回去跟爸妈一起住?”

我直接瞪他:“你丫不是说不搬家吗?”

他烦躁地挥挥手说:“搬到爸妈家又不一样,那是自己家,跟没搬是一样的。”

好吧,算命的那张嘴,没有几个人能说得赢,我识相地闭了嘴,然后突然想起,他怎么知道我要表达什么?还能一字不差地答出来?

薄如风斜了我一眼:“好歹我们也认识了这么多年,就你这水准,我看看你的脸色,眼神,就知道你接下来要说什么,还用得着听声音吗?”

大爷的,他又赢了,他真是一个奇才,每次都能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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